在那次无锋与宫门的大战中,无锋损失惨重,受到无锋威胁压迫的各门派顺势叛出无锋,联合宫门围剿无锋,无锋大创,之后便渐渐地淡出了江湖……
五年后
宫远徵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宫凡商,看着他一嘴的口水泡泡,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
他皱着眉头有些嫌弃的把孩子从桌子上递送宫尚角面前,“哥,喏,给你。”
宫尚角微微笑了笑接过了宫凡商,拿帕子轻轻的擦了擦他嘴上的口水。
“宫紫商送到徵宫那让你帮忙照看的,你又把他抱来我这干什么?”
宫远徵不悦道,“我照看不好他,这宫紫商,她的孩子,干嘛天天往我那送,也不怕这蠢小孩东摸西摸,万一误食了我的毒药,被药死了怎么办!”
“况且,这都成亲多久了,还天天和金繁腻不够,孩子不管就算了,还扔到我徵宫,我徵宫是专门给她带孩子的吗?”
宫远徵越说越气,这一个月都送来七八回了,孩子成天哭的闹的整个徵宫鸡飞狗跳的!
宫尚角抱着孩子,任由他的两只小手在空中乱挥,逗弄着他,听着宫远徵的抱怨,感觉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宫紫商一有事儿就喜欢把孩子往宫远徵那送,说是宫远徵年纪小和孩子有共同话题。
可这襁褓中的孩子懂什么,她不过是想着宫远徵一个人在徵宫孤单,给他那添点生气,也顺道给角宫添点。
“行了,少说些吧,孩子听了到时候不喜欢你这个小舅舅了。”
宫远徵嘟囔着轻声道,“谁要他喜欢。”
宫远徵瞥了眼宫尚角怀里眼睛亮晶晶的小娃娃,做了个鬼脸。
“去把窗户关了,别给他吹着凉了。”
“哦”
宫远徵起身到窗台边刚要关上窗户,一阵微风吹了过来,卷起了窗台上掉落的杜鹃花瓣。
那花瓣飘到了宫凡商身上,被他抓在了手里,小手晃呀晃,晃呀晃……
“哥?哥!”
宫尚角垂着的眼睛这才恢复了清明,“怎么了?”
宫远徵刚想问他刚刚怎么走神时,瞧见了宫凡商手里的花瓣掉在了宫尚角的身上。
“没事儿,哥。”
“哎呦,远远都听见要把谁药死啊,弟弟!”
宫紫商穿着一席红衣,挽着金繁,进了屋。
宫远徵咳嗽了两声,“姐姐……姐……姐夫。”
宫紫商捂着嘴坐到宫远徵旁边,笑道“哎呦,远徵弟弟怎么到现在还没习惯叫金繁姐夫啊。”
“我哪有?”
宫远徵有些不自在道。
“哎呦,还不承认!来,远徵弟弟再叫声姐姐姐夫给我和金繁听听。”
金繁站在一旁抱肘微微仰起头,憋着笑,等着他那声姐夫。
“姐姐姐夫,行了吧,莫名其妙。”
宫紫商笑的锤了锤桌子,不再捉弄他了,“行了行了,咱们远徵弟弟害羞的很宫,再逗可正要生气了!”
“你再说!”
宫尚角起身将孩子塞给了金繁,“自己的孩子自己看,别天天往远徵那儿送,他自己都是个孩子哪能带的好你的孩子。”
宫远徵撇了撇嘴嘴,看着宫紫商附和道,“就是就是!”
“哎呦,他都快二十了还孩子呢?谁家孩子这么大一个啊?”宫紫商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用肩膀撞了撞宫远徵,“你还附和,不害臊!”
“哼,在哥哥那里我就是孩子。”
“行行行,远徵弟弟!”宫紫商故意加了重音。
“哦,对了,我远远就听见你们说要把谁药死啊?”
“你耳朵还挺好。”宫远徵回道。
宫紫商想起五年前和金繁小黑谋划去徵宫偷药的事被他发现,笑道,“哈哈哈,你耳朵也不差啊。”
“没说要药死谁,赶紧把这小鬼带走,别再往我徵宫送了。”
宫远徵推了推宫紫商,催促道。
“胡说,我分明听见了,哦~你这家伙不会是说要把我们加凡商药死吧!”
宫紫商一把捏住他的耳朵,“好你个宫远徵,给你做这么多兵器,居然想药我儿子。”
“哥!”
……
宫远徵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朝方才他们离开的地方狠狠的瞪了一眼,一转头便看见了刚才就怔怔的看着墨池沉默寡言的宫尚角,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恍然间觉得,一个心里孤独的人是怎么融不进热闹中的。
宫远徵有些担忧的轻声问道,“哥,你是在想上官浅吗?”
宫尚角只是静静的看着墨池,没有说话。
宫远徵出了屋,这才惊觉,不知何时,整个角宫已经开满了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