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凤震天转头,怒目横眉地看着扶菱,“你个孽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魔界只有几人知道夜云枭不近女色的原因,凤震天恰好是其中一个。他们这位魔君,只要靠近寻常女子,就会丧失魔力,因此寻常女子只要敢近他的身,非死即伤。
“女儿知道。”凤菱丝毫不惧,走上前去,眼波似水地看向夜云枭,“君上,我怀了你的孩子。”
“无稽之谈。”
夜云枭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面容,仿佛她这么多年的喜欢都是笑话,凤菱陈诉道:“一个月前,君上你喝醉了酒,在映月与我共度一夜春宵,君上难道忘了吗?”
夜云枭面容冷道:“本君从未做过此事,休要信口开河。”
他冰冷的目光刺痛了凤菱的心,她口不择言道:“你撒谎,那夜你还说你只爱我一人,你说你会娶我做妻子……”扶菱越说越激动,“我还记得,君上腰间有两颗红痣。我知道更多,君上还要否认吗?”
“你胡说。”殷苏苏蹙了蹙眉。
她看过夜云枭的身体,别说两颗红痣,一颗痣她都没见到。
凤菱就等着看殷苏苏恼羞成怒,得意地扬眉道:“是不是胡说,你可以问君上。”
“凤小姐。”一名男子站了出来,是夜云枭的亲信之一,鱼荣。
他在众目睽睽下跪地:“君上,此事因我而起,望君上给属下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又是谁?”仇真一真诚发问。
这段剧情江越扇烂熟于心,她娓娓道来:“他就是凤菱腹中孩子的亲爹。”
“此话当真?”廉奚云不知何时也进入了通灵阵。
江越扇乐道:“五师兄也在吃瓜啊。”
“吃瓜?何意?”
江越扇解释:“就是看热闹的意思。”
仇真一道:“哎呀奚云你别打断小师妹,小师妹,你说的是真是假?”
江越扇故作玄虚道:“天机不可泄露,你们继续往下看就知道了。”
看戏哪能没有瓜子,江越扇面前瓜子壳堆积如山,她盯上了邻桌丝毫未动的瓜子,舔着脸上去询问:“大哥,你这瓜子还吃吗?”
那大哥忙着看戏,不想与江越扇多说,摆摆手道:“你拿去吧。”
“多谢大哥。”江越扇喜滋滋地端着一盘瓜子坐回位置。
故事就此到达了高潮。
鱼荣道:“凤小姐,那夜……的人是我。”
凤菱就是吃了没看过原书的亏,才一夜春宵,夜云枭做一次起码三天三夜。
“你胡说,明明是夜云枭。”凤菱气得直呼夜云枭的大名。
鱼荣拿出一块玉佩:“凤小姐,你腰间戴的玉佩与我这个玉佩是一对,是我赠予你的,你可还记得。”
凤菱的脸霎时失了血色,下意识用手捂住腰间挂着的玉佩,不愿接受那夜与她温存的人是鱼荣,她明明记得是夜云枭。
她喝了点酒,误打误撞进入映月宫。是夜云枭抱住她,她欣喜万分,忍不住亲吻夜云枭,忘情地叫着夜云枭的名字。
夜云枭也温柔地回应了她。
怎么会是鱼荣,一个卑贱的下人。
她不接受:“我不信,我不信!”
凤菱手指着夜云枭,声嘶力竭地喊道:“夜云枭,你为了一个贱人,算计我蒙骗我,将我的真心弃如敝屣,你好狠的心。”
今日她颜面尽失,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全部都给我死。”凤菱挥动鞭子,重重击打青石地面,地面出现一道裂痕。这一鞭子要是落在人的身上,必然会使人皮开肉绽。
她招招狠毒,对殷苏苏下死手。殷苏苏念及她有身孕,手下留情步步相让。一个不慎,头上发钗被打落在地,殷苏苏柳眉微蹙。
夜云枭一挥手,扶菱直直飞了出去,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君上,请你手下留情。”凤震天跪地为女求饶。
鱼荣也跪下求情:“君上,是属下一时鬼迷心窍,酿成大错。扶小姐受我蒙骗,她也是受害者,求君上饶她一命,属下自知罪孽深重,望君上允我以死谢罪。”
在阵里潜水多时的薛权:“他们会死吗?”
仇真一也问:“小师妹你知道吗?”
廉奚云同样迫不及待:“小师妹。”
江越扇回道:“死不了。”
晏临安冒泡:“你如何肯定?”
换作是他,凤菱鱼荣凤震天三人都难逃一死。他不认为夜云枭会心慈手软。
江越扇:“因为爱情。”
晏临安:“……”
江越扇接着道:“二师兄,你可不要小瞧了爱情这两个字,古往今来,多少对爱情不屑一顾的人,最后无一例外都栽了跟头。”
她听见晏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