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
人死光了，他和女儿还能活下去吗？
“谁说不是呢”
程言好像有很大的烟瘾，嫌一支一支的抽不过瘾，干脆一下将嘴中塞满，一把火点燃，随后深吸一口。
耀眼的火光亮起，一扎香烟顷刻焚烧一空。
还闪着火星的烟屁股散落一地，程言享受的眯上眼，任由浓郁的烟雾停留在肺部，直到再憋不住，才吐了出来。
“舒服了”
“你这烟瘾”
孔超摇摇头，眼神看向海洋，渐渐变得严肃。
海浪平息了，被卷走的怪物失去束缚，再次涌来。
“你不懂”
程言松了松脖子，两手端起，冷却下来的双枪化作液体，融合重塑，构造出一把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庞然大物。
“孔超！”
孔超猛地从地上站起，迅速来到程言身后，紧紧扶住程言的身体，脚踝没入泥土中，浑身紧绷。
“行了！”
程言畅快大笑，手中巨物花纹亮起，舒展开来，空气阵阵波动，周围能力被迅速吸收一空。
“去死吧！”
轰！
吞没一切的黑光压过炮火，在海上破出一道通天深渊，快若闪电。
归来的怪物一个恍神，身体在黑光中逐渐分解，没有一点疼痛，连灵魂都寂灭。
拥挤的怪物潮，像是秋收的麦田，被黑光化作的收割机扫过，瞬间倒下两成。
那是无法想象的数字。
林白站在空中，阻挡着不断倾泻而下的黑雨，被这一击所触动，望向城墙之下。
那里，两个身影被死死嵌在城墙中，血肉模糊，畅快笑声却不断从中响起。
他们还有一战之力。
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