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儿的猜测得不错,陆葇等人之死的背后,真的隐藏了一个大秘密。
因为几天后,瑞王妃亲自登门来找昌安长公主了!
瑞王妃的脸色十分难看,尤其看到昌安长公主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更是来气!
她将不相干的人都轰出去后,对昌安长公主怒道:“你是故意的!”
昌安假装诧异道:“婶婶在说什么啊?”
“你少在这里同我装糊涂!”瑞王妃质问她:“你把我的人偷偷抓起来,又让傅准那个阉人来给我送那个莫名其妙的口信,你到底什么意思?”
昌安却不紧不慢道:“只是来找婶婶叙旧罢了。”
瑞王妃冷哼道:“叙旧?叙旧不下帖子,却找个阉人去叫我,你这叫叙旧?”
昌安却道:“婶婶既然不愿意,又为何要来呢?我也没有叫人逼着你来啊!”
瑞王妃怒道:“长公主都威胁我了,我岂敢不来啊!”
昌安淡淡道:“何谈威胁呢?不过是京兆尹查案,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线索,所以叫婶婶来。若是误会,我们解开就是了!”
这句话听着都是好意,但瑞王妃压根不信她这话!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最近与昌安长公主在政见上多有分歧,双方都在紧盯着对方,恨不得将其一把拉下!现在昌安握住了她的把柄,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个打压瑞王的机会?
所以瑞王妃对她道:“长公主有事就直说吧!”
昌安却端起茶杯,悠哉悠哉喝了口茶,又放下茶杯,看向已经焦躁不已却还在努力保持镇定的瑞王妃。
她果然猜对了答案!
于是她道:“我还是先给婶婶讲下案情吧。”
“此案要从五年前说起,有个相州来的商人,名叫于望海,此人财大气粗,到了京城不过一月,便赎出了当时寻芳阁的花魁,也是京中小有名气的陆葇娘子。可是不过几天,这个陆葇便暴毙了。”
昌安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别的,“哦,对了,我记得那时婶婶对我还非常照顾,因为我的事经常来看我,结果后来易弟病倒了婶婶都不知,现在想到这件事,我还是觉得对不住您和易弟!”
瑞王妃的脸色却随着她这句话黑了个彻底!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对不住?对不住还拿易儿来威胁我?”
昌安却道:“威胁?我怎么会拿您的心肝肉来威胁呢?哎呀,不说这些了,婶婶,我继续给您说案子的事儿吧!”
“陆葇暴毙后,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于望海又去赎了两个花楼女子,只是这两个人也很快死掉了。但是当时知道此事的人,却没有人去了解那几个女子为何这么快死去,只都在说于望海是个痴情人,婶婶知道是为什么吗?”
“说来真是好笑!只是因为那两个女子长得与陆葇有些相似,所以人们就将杀人魔传成了痴情种!”
昌安看向都快要撑不住的瑞王妃,面无表情问她:“婶婶,你说好笑不好笑?”
瑞王妃死死攥着手帕,没有答话。
昌安也不在乎,接着又道:“恐怕是痴情种的名号给了于望海猖狂的勇气,他居然两年前又进京赎人了,这次还是两个花楼女子,同样是被他赎出来后很快死去,死因依旧不清。而因为这两个女子也与陆葇有些相似,于是痴情种的名号被他给坐实了!”
“呵!”昌安冷笑道:“自此,这个于望海再也无所顾忌,这次进京,直接要买下三个女子的性命!”
看着瑞王妃满头都冒出了汗,昌安慢慢道:“幸好这次被京兆府邢大人看出了端倪,才能在他再一次犯案前抓住他,救下这三条性命!”
“虽说都是花楼女子,但到底也都是一条条性命,救下一人也是大功德,婶婶你说对不对?”
瑞王妃看向她,嘴巴却依然倔强:“你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我既不认得那个陆葇,也不认得这个于望海。”
“真的吗?”昌安问她:“婶婶要不要好好想想?”
“那于望海可是五年前就去过瑞王府了,当时去的时候还带着陆葇一起呢!哦!我想起来了,那段时间婶婶都在我这里,没在府里。不过没有关系,婶婶没见过陆葇,但王府里可有人见过她呢!”
瑞王妃不说话了。
昌安继续道:“不过那于望海,婶婶即便五年前与他不熟,但现在应该不陌生吧,毕竟他从五年前开始,就年年给您送礼了!”
看着瑞王妃依旧不说话,昌安又道:“此事婶婶可千万别不承认!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收礼的是您的那个管事,但于望海还做了本账册,上面清清楚楚写明了每一笔给您还有您的管事,甚至您娘家的送礼记录呢!”
她看着瑞王妃一字一句道:“顺着他的账目查,我想每笔账都能找到归处的。”
良久,瑞王妃才反驳道:“那又如何?”
昌安叹了口气道:“婶婶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