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越发刺目地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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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安风你可算是来了。”
皇甫雄见了王安风过来,哈哈大笑出声,招手让他过来,那匹青骢马王安风将它好生安放在了薛琴霜原本的楼阁前,王安风见了夏侯皇甫两人,心中微松口气,两人旁边还有一席空着,显然是为他而准备,当下便疾步走了过去。
“你小子倒好,一去便是一日光景,我们二人都快要以为你不来了。”
皇甫笑笑,继而问道:
“如何,你寻到了十三没?”
王安风微微一怔,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更不知眼前两位知道薛琴霜真实身份不知,一时有些踌躇,而皇甫雄则满脸好奇看着他,正在此时,一旁正襟端坐的夏侯轩却抬起折扇,朝着皇甫雄额头便是一下,轻声呵斥道:
“收住你的心,如此美酒还堵不住你的嘴不成?”
复又看向王安风,满脸嫌弃地道:
“好一身恶臭,宴席马上便开,先行落座罢,散宴之后,好生清洗一下。”
王安风心中微松,闻言略有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便在夏侯轩身旁那空位落座,席上碗筷皆已具备,一盏清茶散着幽幽的响起,与旁人似乎不同,王安风微微一怔,目光便落在夏侯轩桌上,一白玉茶壶置于精致火坛之上,同样散发幽幽茶香,夏侯轩察觉他的目光,冷冷笑道:
“再看也没有了,只此一杯。”
王安风失笑,抱拳道:
“那便多谢夏侯兄了。”
落座,拿起那茶盏一饮而尽,只觉得一股温热顺喉而下,继而便化为氤氲气流一般涌入身躯,原本酸痛的肌肉便如同在大冬天泡了个热水澡一般变得浑身通透,好不舒畅,就连已经耗尽的内力也重新开始滋生出来,甚至于更为精纯一些,神色便微微一怔。
便在此时,夏侯轩右侧的皇甫大手一扬,一柄长剑落在他的案上,剑柄之上有游龙望月纹饰,迎着王安风愣神的目光笑道:
“今日之事,泰半因我开口所引发,九战连胜的东西给不了你啦,这把游龙望月剑你便收着,君子佩剑,就是不会使,充充门面也好,再不济,砍树也顺手些。”
皇甫雄一番话毫不避讳,这演武场上基本听了个真切,王柏脸色越发铁青了些,王安风看着大大咧咧的皇甫雄,也不扭捏,将那剑放在案上,笑道:
“那便却之不恭……不过,说实话这剑,砍树也不如何顺手。”
皇甫雄闻言微怔,继而便大笑:“确实确实,哈哈哈,也只能拿来装个门面。”
夏侯公子翻个白眼,冷笑道:
“庸俗。”
当当当——
正在此时,钟鸣之音大作,一道悠长嗓音响起:
“柳老爷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