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虽说他对完成太子妃所说的手术没什么信心,主要是对他自己的医术没有信心。
但他对太子妃的医术却极有信心。
“你们都放心吧,届时倘若凌朗不能处理,我会亲自处理。”黎语颜看向夜翊珩,温声问,“殿下自然不愿看松果有性命之虞的吧?”
夜翊珩神情一冷,不置可否。
黎语颜肃然道:“我是医者,在我行医时,眼里没有男女区别。人命关天,性命是
夜翊甩了袖子。
黎语颜连忙去哄:“殿下。”
夜翊珩压根不理她。
凌朗连忙拉着妙竹出了寝宫。
妙竹道:“先生拉我作甚?我还想听太子殿下的意思呢。”
凌朗斜她一眼:“我执行任务回来,尚未回禀,为的是什么?你在两位殿下身旁那么久,这点眼力没有?”
妙竹反应过来,顿时不再说话。
寝宫内,黎语颜挪了脚步,勾住夜翊珩腰间的玉带,娇娇软软地唤了声:“夫君。”
“夫君吃味了?”她轻笑出声,“我那番说辞为的是给妙竹吃颗定心丸,又能给凌朗壮胆。如此一来,凌朗定能将手术完成妥当,届时我都无须出手。”
夜翊珩扣住她的手腕:“可孤还是吃味了。”
“那我哄哄殿下。”
“你如何哄?”夜翊珩不禁蹙眉,她的月信尚未干净,就如此勾他。
也不怕他憋上了火。
黎语颜踮脚,将唇凑到他耳畔:“……”
夜翊珩闻声,雀跃道:“这可是你说的。”
话落便将人打横抱起,直接走向后头的卧房。
黎语颜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软软道:“只一回,好不好?”
“不成,孤已素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