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地想当亲王的舅哥比当郡王的好,想到这点,黎浩的话便脱口而出:“王爷,您不是被封为齐王,为何门口的匾额上写的却是齐郡王府?”
这话算是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夜峥墨的痛点。
夜峥墨仰头大笑。
看得黎宗发三人面面相觑,很是不解。
待夜峥墨笑够了,面容旋即变得冷寒,他一脚脚踩过黎露穿过的衣裳,冷冷道:“黎露即将被凌迟,届时死无全尸。你们拿回她的衣裳,做个衣冠冢也成,去包裹她的碎肉也成。总之本王的王府内,不喜看到她的丁点东西!”
此言听在黎宗发与胡氏耳中,犹如五雷轰顶。
黎浩惊愕当场。
“怎么回事?”黎宗发大喊。
郡王府侍卫上前拿剑柄撞向他的胃部,喝道:“有如此对王爷说话的吗?”
黎宗发吃痛说不了话。
胡氏扑通跪地:“黎露在哪?请王爷准许民妇见她一面!”
侍卫道:“自然是关在牢中,你们想见,怕是难喽。”
胡氏闻言,恸哭出声。
她做梦都想让黎露爬到枝头当凤凰,而此刻,黎露却如枯黄的树叶飘落在尘埃里。
看黎宗发三人的神情,夜峥墨冷笑出声:“对了,黎宗发,你还有个女儿黎曼婷,也被判了凌迟,届时你做好双份准备吧。”
“什么,究竟怎么回事?”黎宗发嘴馋颤抖,上下牙齿打架得厉害,愣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夜峥墨又笑了:“你这两女儿胆子大得很,连太子与太子妃都敢杀,害得本王与梁王双双被贬为郡王。”
黎宗发为官多年,深谙官场的尔虞我诈,对夜峥墨所说的理由,他不全信,遂问:“是否是王爷与梁王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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