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世子所言,说北凉七皇子想将自己放出来的消息告诉汪大人,微臣不敢苟同。”
夜渊:“何故?”
“当时微臣一直跟在北凉七皇子身后,从进驿馆开始,便听到驿卒说汪大人屋里夜间传出女子的声音。微臣以为北凉七皇子是好奇与汪大人屋里的女人是谁,这才去推门。果不其然,推门进去看到的……”
他不敢再说下去了,夜拾虽为庶人,却是帝女,这事情他好似怎么说怎么错。
夜渊拍了龙椅扶手:“还不说清?”
御林军小头领连忙垂首:“皇上请息怒!北凉七皇子推门进去,房中床上有两人在行事,北凉七皇子激动之下扯了床幔,发现床上的女人竟然是……”
夜渊喝问:“是谁?”
此话一出,在场的大臣们议论声四起:“果然伤风败俗啊,这床如何搬来了议政的贤德殿?”
“皇上息怒!”小头领慌忙磕头,“此事北凉七皇子是当事人,屋中之事,他最清楚不过。”
虞昊穹上前几步,一角踹向躺着的汪驰,而后对龙椅上的夜渊拱手一礼道:“天晟皇上,我在此床上发现夜拾与汪驰苟且,一怒之下,各刺了他们一剑。”
有大臣惊呼:“床上的是十公主?”
虞昊穹狞笑:“就是她,诸位如若想证实,将床幔扯下便知。”
这时,方才痛昏过去的夜拾醒来,发现自己连人带床被抬进了贤德殿,她连忙捏紧身上裹着的被褥,泣声道:“父皇救我,虞昊穹想杀我,我肚子上被他刺了一剑,请父皇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