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汗,得洗洗。”
黎语颜说着,便往卧房走去,春柳夏桃跟在身后。
一进卧房,便看到某人端坐在窗口的交椅上,正安静地翻看什么书籍。
夜翊珩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微凉的嗓音自薄唇吐出:“春柳夏桃先出去。”
黎语颜只当他有事与她商议,便对春柳夏桃点了头,两婢女将绑带与劲装挂到木架后,听话地离开。
“殿下知道鲁嬷嬷来过吧?”她坐到他身旁。
夜翊珩好整以暇地睨她:“太子妃每日腰酸腿软?”
“呃……”
她竟忘了此人听力异于常人。
夜翊珩眸中含着笑意,嗓音戏谑:“孤将太子妃折腾坏了?”
黎语颜瞪他:“那不是权宜之词么?意在维护殿下的面子!”
夜翊珩笑得胸膛鼓动:“既如此,孤得感谢太子妃了!”
鬼使神差地,她问:“如何感谢?”
“孤帮你沐浴。”
不等她拒绝,他便拉着她的手站起身走。
“不用帮,此事我喜欢自己动手。”
黎语颜用劲掰着他的手指,却不想一根都没掰开。
男人转过身来问她:“为何不让鲁嬷嬷教?”
“如今大家知道殿下没有隐疾,全因咱们成婚,故在世人眼中咱们圆了房。如果让鲁嬷嬷教了,她发现我不懂,那岂不是露馅了?”
“孤还以为你想孤亲自教……”
语声落寞。
“啊?”黎语颜瞪大眼,“殿下的经验来自哪?”
夜翊珩拿下巴指了指窗台下的边桌:“孤研读一个多时辰,颇有心得。”
黎语颜这才发现某人看的书竟然是母妃送的避火图。
“夜翊珩,不是叫你别动我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