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安辰和慕憬两人转过头,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慕憬和对方异口同声道:“你是谁啊?”
“私自进入案房。”“你还学我说话。”
染安辰:“你两人真默契。”
除了染安辰的镇定,慕憬和对方共同发出了不同的声音。
慕憬:“我是煜命阁第五位预阁主慕憬。”
对方:“我是桐域七域之一匍域沈知州。”
染安辰朝对方作揖:“实在不好意思沈知州,没有朝见您就自行来到案房。”
对方不信两人说的话:“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染安辰:“那到不是。”
慕憬:“我看着像”
染安辰和慕憬两个人默契地说了不默契的话,两人相对彼此,慕憬尴尬一笑。
沈知州:“你身为煜命阁预阁主还偷摸来?莫不是在骗我?”
慕憬直接亮出阁主令牌:“看、到、没。”
慕憬心里偷笑:你还硬气?再硬气一个。
沈知州:“阁主经过我的地盘,还是需要朝见我一下吧,这怕是不合规矩。”
慕憬嘚瑟的脸垮了下来:“行行行,这都是我们的错。”
染安辰撇清关系:“他的错,不关我事,他带我来的。”
慕憬瞪大眼睛看着旁边这个变脸大师:“你这小子,真是不干好事啊。”
沈知州:“不如正堂,咱们好好聊一聊。”
“请吧。”
三人坐在一起,染安辰为沈知州解释了此次的目的和经过,沈知州也表明了态度。
慕憬:“所以你也在调查这件事情。”
沈知州:“永域和兆域在我接手前就已经发现了疟疾,而我也是这段时日才发现禁药的流通。”
染安辰:“所以三者有什么关系。”
沈知州为他解释着:“我曾在翻阅医药古籍时发现欲子丝可以麻醉。”
慕憬:“所以你的意思是百姓用禁药麻醉了疟疾带来的痛苦?”
染安辰皱着眉头:“朝中一位公公说了运粮?”
沈知州:“此时我刚接手也是疑惑,但我发现运输给百姓的粮食没有到达百姓的手里。”
“所以是被谁带走了?”
慕憬:“粮食到底运了没?”
沈知州:“我也不知道啊。”
染安辰:“现在的问题是禁药的根部在哪?”
沈知州:“据我的调查它们在永域和兆域的贩卖甚广,搏域和江域不多,只有少部分穷苦人家会有。”
染安辰:“老窝可能就在永域。”
染安辰:“换上衣服,咱们潜入“地下”先到兆域找老窝。”
朝堂上对楼清清各有所说,但唯一不做评价的只有应明楼的楼主。
“皇上,这楼青青绝对是个祸患,留不得。”“皇上可曾得知民间对楼清清的评价?”“楼清清本就楼翌恒犯下的错误。”
龙椅上的人听着这些话也是烦得要死,“那你们给朕想个法子,倘若庆满王找朕要人呢?”
“圣上,臣有一事不解。”
染池:“爱卿但说无妨,这朝廷上下必有解答,若是解答不了,那朕可是白养一群人了。”
“皇上您觉得楼翌恒他当真的会犯下错误吗?”
此话一出朝廷上下顿时安静了,好像是在沉思什么。
“可是皇上无论如何这楼清清都杀不得呀。”
染池:“为何?”
“皇上您可否记得当年两人大婚时,先皇赠了一个名今令牌。”
染池思考一下:“确实是啊,这令牌好像给了楼清清。”
“这……”
朝廷对楼清清的评价因这个先皇所赠予的令牌结束,没有头绪。
朝廷要对楼清清有多评判,可那位与楼清清有着婚约其一同长大的染安辰不知朝廷的打算,只想着为国拆除危险。
“你调查兆域的时候,有谁吗?”
沈知州沉默:“没调查到……”
“驿站!”慕憬好像想到了什么:“若是大规模的走私,只有驿站最有可能。”
三人默契的看了彼此,一同前往了驿站。
驿者看到几人来到驿站坐了下来:“这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请离开。”
染安辰:“请问这里有走私吗?”
驿者笑了笑:“那可是有违国家政法的事情,可不要乱说。”
染安辰配合着他:“你看看这,知道沈知州吗?我们是他府内的下人,帮他来进一些货。”说着染安辰将银钱摆到桌子上,“还请您通融一下。”
沈知州看着慕憬,脸上写着“为什么是我?”
驿者:“沈知州?可没听过,而且我们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