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和梅花一样在冬季盛开。”
屋外传着下人们交流的声音,“哇,莺妤,下雪了呢。”
好奇妙啊,母亲回来了,这一天天的过去了,竟然快到了我的周岁宴了。
外面雪花纷纷,冬天的雪,下的总是岁月的沉淀和零落的思念。
“母亲母亲,这个冬天我们总是相伴的。”
余希只是笑了笑,“莺妤,新冬了,我们总是相伴的。”
“嗯。”
“清清,我该去看看弟弟了……”
楼清清勉强一笑,这场雪将三年的事情都埋没了,好像这三年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是雪总会融化,将三年的事情浮出水面。
两人在院里追逐,楼清清格外开心,毕竟明天就是自己的周岁宴,她太过开心,以至于今晚睡不着。
“莺妤,莺妤,明天就要过十二岁生辰礼了,你觉得,咱们明天要出去采集东西吗?”
楼清清径直走到秋千旁边坐下,莺妤也是习惯性的帮她摇着秋千:“往年和今年不一样,今年是你的生辰周宴,代表你十二岁了,往后你是不可以出去的。”
楼清清有些小难过,孩子总是爱玩一些。
在那个封建时代,有大多规矩束缚着她们,不,那不是规矩,那是在当时所被人们认为的“潮流”,那是正确的。
楼清清明白,却又不明白,楼清清有些时候从事那些规矩。母亲曾告诉她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要格外小心。楼清清在外人面前总是要守一些规矩,成为“潮流”所说的“优秀女子”。她一点都不明白这些所谓的潮流,可当时的人们又有多少明白的,只是觉得随波逐流是正确的。
随着沉思,秋千也停了下了。
“莺妤,这种规矩它到底是什么?是潮流?还是束缚?”楼清清只是抬头盯着那弯月发愣。
莺妤也只是保持沉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
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种问题是有违伦理道德的。
月光洒在身上,空中漂着的是微小的雪,有人低头沉思,有人抬头迷茫,有人只是接受,而有人想要反击。
“好了,不要想这个了。”楼清清拉起莺妤的手,“咱们去母亲院子里吧。”
这份沉思,随着楼清清的话消失了,它只会消失一时,因为会有人将它再次浮出水面,并且毁灭,而此时只是淡漠于两人之间。
在走向余希院子的路上是漫长的,两人的心里各有揣思。
“莺妤,这三年……发生的好突然啊。”
三年的思念,三年的等待,三年的离别,没有过多解释,只有沉默,没有很多的寒暄,只是保留在离开前的样子,等你再次出现停止暂停,这一切都是让人疑惑的,没有人去问,只是把它藏在心里……
楼清清深吸一口气:“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难言,更是一种心寒。”
她扭头看看莺妤:“另外,这风挺冷的,刚刚吸了一口,透心凉,现在脑袋都是清醒的,不,应该是更清醒。”
莺妤笑了笑:“你这人有有点,啧,真的是,有时候感觉你真像许梦。”
“还好,我们都没有忘记她,她到底是为什么……”
“你这是干什么?”楼翌恒看着余希手里拿着的玉坠。
“明天是她的周岁宴,这是她的,该还给她了。”
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女人:“楼清清是我的女儿,也只是我的女儿。”
女人只是沉默,还是只弄着自己手里的东西,看着眼前人沉默,他更气愤:“难道这十二年来,你没有感情?对啊,没有十二年,你哪来的感情?”
女人还是沉默,“你说话啊,余希,你说话啊!”
女人抬头望着这个第二次对自己发脾气的男人:“你是今天给府里贴宴纸,把面糊刷自己脑子里了?”
男人知道自己刚刚的情绪有所失控,但想到余希这样,就又气又好笑:“我真是服气你了。”
女人充耳不闻,而男人却自顾自的说:“你都对她有感情了,舍不得她,你为什么还要给她说?”
女人拍桌:“你是不是在府里闲傻了,没事干了,是吧,我说我要给她说了吗?你一个人在自导自演什么啊!”
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奥奥奥,原来这样啊,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要……”
楼翌恒还未说完,就被余希打断:“你太敏感了。”
楼翌恒顿了一下,余希就直接开口:“知道的能有几个?夜黑天冷的,清清对他们来说没有利益,他们怀疑什么?”
楼翌恒点头作为回答,内心惶恐又静不下来,他正抬脚打算离开,余希叫着他:“将军,你不问我这三年吗?”
“我也想问啊,当时娶你,咱们不是签字画押了,不许过问很多东西。”
“嗯,你做的很好,你可以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