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給张克济打造庄园,没想到造出一只惊天怪兽来,当即沉吟思索。
余知和和郭海清对视一眼,郭海清道:“安义,老朽卖个大,觉得这东西不妨且待一段时间再说,冒然抛出的话是惹祸的根苗。如果你一定现在推出的话,郭家不想插足这笔生意。”
余知和也苦笑道:“大哥虽然是户部尚书,但根基尚浅,为了大哥的前程计,我余家恐怕也不敢插足这香水的生意。”
三舅余开林也劝道:“安义,这钱实在是来得太多太易,你千万要小心行事。此事我们三家一起来京城,就是想劝你暂不公开香水,或者想些别的法子。”
没想到钱多还烫手,江安义笑道:“你们暂且
住下,放心,没有找到办法之前我不会将香水的生意冒然放出。”
大伙见江安义听劝,都放下心事。江安勇笑道:“哥,我不管舅舅他们,我和胖哥可要这京城多玩几天。对了,你写的那个五粮酒方也酿出酒来了,味道好极了,但酒场的老师傅们说多陈几年,香味会更浓郁,味道会更好,而且咱们酒场现在有烧刀子,不急着拿出来。”
正说着,冬儿进门叫吃饭。酒席间,江安义细细地问起家中情况,安勇一一作答。
转过头江安义问郭怀理道:“郭兄,明天可要考举人?中举之后早日来京城团聚。”
郭怀理哈哈笑道:“小江,你真会说笑话,你还不知道我,考中秀才都是托你的福,哪里还敢奢望举人。这几年帮着老爹打理生意,活得更自在。对了,去年我成亲,你小子的礼还没送到呢。”
余庆山看着郭怀理与江安义言笑无忌,很是羡慕,可是当初自家四兄弟赶走了在余府读书的江安义
,生生错过了这段缘份,也无话可说,只得默默喝酒。余知和笑道:“二哥让我带庆山侄儿来京城,让大哥想办法送他进国子监读书,将来指不定要安义你帮附一二。庆山,还不敬安义一杯。”
时过境迁,江安义当然不会将当年的小事放在心上,先行端杯笑道:“庆山兄,我和庆欢、庆乐兄关系都很好,你有空不妨跟他们一起常来走动,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江某做得到的自不会推辞。”
余庆山脸一红,举杯同江安义一饮而尽。
吃完饭,余知和带着侄儿上大哥家,郭家父子和三舅、安勇自然在江府住下,安勇还想赖着跟哥哥一起睡,被三舅一巴掌抽醒。
“你大哥都成家立业了,还跟你一起睡?”江安勇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石头见到安勇,一定要跟师叔切蹉武艺,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在院中拳来腿往地比起舞来。
试用过香水,冬儿变得香喷喷地更加可人,江安义兴致勃勃,让冬儿吟唱了一回醉在春风里。
抚摸着冬儿光滑的背脊,江安义问道:“冬儿,那瓶香水要是放在玉脂店,你肯花多少钱买它?”
“多少钱我都愿意。”冬儿眼中闪着金光,毫不犹豫地答道,随即在江安义身上厮磨着:“勇弟带了多少香水来,你可不能把它们卖了,我全要了。”
“不卖,不卖”,江安义在冬儿身上的丰满处轻轻一拍,笑道:“以后这东西多的是,你要那么多干啥,用来洗澡吗?”
听说有的是,冬儿恢复了点正常,迟疑地道:“十两银子一瓶?不行,太少了,至少得二十两银子,甚至五十两。”
冬儿的语气越来越坚定,散发出无数的小金星。
那瓶香水不到一两,二十两银子等同一两黄金,也就是郭海清和余知和的定价,没想到在冬儿眼中翻了一翻还不止,看来香水很有潜力可挖。只是众人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以自家的实力,香水只要放出,不要半年就会被人连渣都吞掉,说不定皇家也忍不
住要插上一手。
皇家,江安义心头一震,似乎有了个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