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伤,但红蝰蛇好像对二人的攻击一直不是很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株莲花上。叶无归看的也是奇怪,他所看的那本古籍上写到过,红蝰蛇天性嗜血,见到猎物是一定要将其杀死才肯罢休,可眼下这条红蝰蛇根本是无心恋战,除了最开始喷吐毒液将二人的法器融掉以外,几乎没有怎么还手,只是不断护着灵药,生怕被伤到一样。
柳龙以及那个络腮胡壮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络腮胡大吼道:“柳龙,我从左翼进攻吸引它注意力,你去摘灵药!”
应了一声,二人迅速分开,络腮胡手中烧火棍一横,口中念念有词,那根黑漆漆的棍子竟然散发出阵阵乌光。
红蝰蛇身子直立而起,蛇信吞吐,一双豆眼警惕的盯着前者,似乎很是畏惧络腮胡手中那根烧火棍。
也就是这个空档,柳龙已经绕到了另一边,单脚轻点水面,直接向莲花而去。
察觉到他的动作,红蝰蛇直立的身子迅速调转,脑袋直接就向柳龙迎了过去。络腮胡一见赶忙紧随其后,手中烧火棍几乎没有犹豫,狠狠朝着红蝰蛇脑袋打了过去。
“嘭!”
一声闷响,烧火棍抖了一抖,络腮胡虎口瞬间被鲜血染红,红蝰蛇也是跟随着发出一声很是悲凉的嘶吼,去势却并不见减,直直撞上了柳龙。
柳龙身子向后几个翻转,有些踉跄的落在岸边,一声闷哼。
红蝰蛇显然也不好受,虽说撞飞了柳龙,自身也同样结结实实挨了络腮胡那一棍,此时盘踞在莲花上,再无刚才的神气。
“柳龙,这妖兽有些怪异,你小心些!”络腮胡吐了口唾沫,言道:“不过也快了,它绝熬不过我们下一次的攻势!”
应了一声,二人再度发力,朝着红蝰蛇冲了过去。
此刻的红蝰蛇,根本无暇顾及两边,抵挡着络腮胡的同时,终于是被柳龙寻到了空子,软剑一探,直接将那株莲花斩断。
莲花断了,下面那片荷叶迅速萎缩话,说出去估计任谁都不会相信,这头妖兽怎么看都有几万年修为,为什么会在你一个筑基期修士身上修炼?”“亏你还修炼了这么多年,怎么这点事都看不出。”对面看起来四十有余的壮汉无奈摇头,伸手提起一子,落在棋盘上:“煞星一出,天下动荡,就算我们不出手,也会有高人前去了结,你修为不够,还是不要去掺和为好。”
老者好似有些不服气,眉毛一挑,反驳道:“可是师尊,不是你教导我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么?我在仙宫内潜心修炼这么久,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现在还时候未到,等真正到了时候,你就是不想出去,也一定要出去了。”壮汉哈哈大笑,一指棋盘:“好了,你又被我将死了,快认输吧!”
此刻,大堂上,城主曲仓正端坐太师椅上,手中端着茶盏,淡淡茶香自盏中飘散而去。他探鼻贪婪的吸了两口,嘴边突然递过来一棵葡萄。
笑了笑,曲仓一张口,就将葡萄咬在嘴中。
“老爷,您不要总是喝茶呀!”身旁传来一道很是柔美的声音。
曲仓转过头,看了一眼正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年轻女子,咧嘴笑道:“你知道我的,最喜品茶,这东西就如同我的命一般。”
女子掩嘴轻笑,道:“夕儿自然知道老爷喜欢品茶,这不,我还托人从西华洲带了些上好的茶叶,老爷要不要试一试?”一边说着,她从衣袖中拿出两个油纸包。
这人,正是云府的大小姐----云夕。
此刻的云夕,少了平日的冷傲,多了摆放着各种糊纸道具,两条长凳,还有一个小炉子。“是想做点啥东西?”门旁站着一个老头,脸上满是皱纹,豆大的眼睛在柯菲菲身上扫了扫去,说实话,如果不是要找他做东西,柯菲菲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停留,被这个老头看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做个轿子,巴掌大,用黑纸做,不能有一点颜色。”鉴于这个老张奇怪的眼神,柯菲菲语气也没那么好,不冷不热的说道。
“我懂,我懂。”老张嘿嘿笑着,一边点头一边示意柯菲菲坐在院子里的长凳上。
“多久能做完?”柯菲菲问道。
“这个快,不过有些要求。”等柯菲菲坐在长凳上,老张就开始屋里屋外忙活开了,一边拿糊纸的工具一边找黑纸:“你得说出那位是怎么死的,死法不一样,轿子做法也不一样。”
“这个还有讲究?”
“讲究大了。”老张一撇嘴,再看向柯菲菲的眼神似乎都写满了“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搞得柯菲菲也有些尴尬,追问道:“你给我说说,都有什么讲究?”
“这淹死的人呢,不能用湿浆糊,摔死的人,不能用新纸,出车祸死的,不能用散纸,至于横死的”老张看了柯菲菲一眼,嘿嘿笑了起来,笑的她直发毛:“横死的人一定要用上好的纸,不能涂,一定要用特殊的颜料搀着人血浸泡,再搁置四十九天,方能安抚横死之人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