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根根完整的木头抱进屋子,抡起斧子左右劈砍,麻绳翻飞再将这些木柴捆起来,没一会儿将屋子填了个半满。
望着屋内足以用上三四日的木柴,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刚闲下来,云梅就带着云海走了过来。远远看去,云梅还好,只是云海脸有些发黑,岑瑶暗暗估量最起码有一半是九天玄玉的事,另一半嘛...估计就是自己的事了。
果不其然,二人上前后,岑瑶还没来得及张口,云海便是一通责备,云梅在身后不断给岑瑶使眼色,让她不要辩解。
过了一会儿,等云海不再张口了,岑瑶才小声道:“云海管家,你消消气,瑶儿以后不不敢了....”
“你再敢这般,就直接给我滚出云府!”他一声冷哼,瞥了一眼柴房内的木柴,又看了看岑瑶瘦弱的身躯:“这些,都是你砍的?”
“是...”
“只用一晚,砍出了足够用三四日的木柴?”云海语气一转,带着些许怀疑:“就凭你这身子骨?”
“回云海管家,瑶儿父亲早早病死,只留下我与母亲孤身二人,母亲又病重,所以这些活自然就落在了瑶儿身上,我....”
“好了。”他摆手,打断了岑瑶:“我不管你身世如何,以后记住,做好自己的事情。”
说罢,他又与云梅张口说了两句,这才转身离去。
望着这厮背影,云梅长舒了口气,不断拍着胸口道:“我还当云海会怎样为难你呢,没想到,没想到啊...”
“多谢姑姑。”岑瑶甜甜一笑,顺手自锦囊上一摸,一颗拇指大的宝珠便出现在了其手上:“这珠子是瑶儿无意间在后山捡到的,姑姑这样帮我,瑶儿也不知该如何报答,这珠子,还请姑姑收下...”
“也好。”云禾一点头,搀着岑瑶便躲到一棵极宽的树后。
二人并排靠坐着,云禾甚至喘起了粗气。
“对了瑶妹,你先前不是说告诉我锦囊的事么?”云禾突然道:“现在也没人,你快给我说说。”
“这事还要从上一次我来到九阳山说起....”
就这样,岑瑶把王莽以及黑衣男子的事原原本本给讲述了一遍,不过只是讲了自己看到他们之后的事。
“这么说,那两人是天一门的人?而且,信函有关整个七绝宗甚至整个西华洲所有宗派的安危?”
“正是。”岑瑶点头道。
云禾面露忧色,思索片刻后才言道:“瑶妹,你说...既然信函这么重要,那个什么七绝宗,会不会找过来啊?”
岑瑶一愣:“坏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事...”
“这事还要从上一次我来到九阳山说起....”
就这样,岑瑶把王莽以及黑衣男子的事原原本本给讲述了一遍,不过只是讲了自己看到他们之后的事。
“这么说,那两人是天一门的人?而且,信函有关整个七绝宗甚至整个西华洲所有宗派的安危?”
“正是。”岑瑶点头道。
云禾面露忧色,思索片刻后才言道:“瑶妹,你说...既然信函这么重要,那个什么七绝宗,会不会找过来啊?”
岑瑶一愣:“坏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