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秦瑜睁开眼,抖了抖坐麻的腿脚时,青霜剑早已围绕着谢行云滴溜溜的打转亲热去了。
谢行云伸出手摸了摸剑鞘,又平静的看了一眼作势捂着眼,但指缝大的能塞个鸡蛋的秦瑜,大有你为什么还在这里的谴责意味。秦瑜接受了师傅的死亡凝视,也不害怕,扭头嘻嘻的偷笑。谢行云无奈的一把抓住这柄四处作乱的剑。“好啦,别让做小辈的看了笑话。”
“没呢,师母。我乖着呢,可没偷看。”秦瑜闻言大声的反驳着,义正言辞的很。
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青霜剑调转了剑身,飞起便赏了弟子一份独特的爱。秦瑜摸着头,倒也不疼。面上却是唱念做打,委屈极了。惹得剑体抖了抖,竟凝出了一个青衣的女子,对着秦瑜又是好一顿安抚。
“可是弄疼你了。”那女子道。“都怪我下手没轻没重的。”
“师母哪能弄疼我这粗皮呢,再说师母最疼我了……是不是啊师母。”女子只是虚体,即便是拥抱着秦瑜,秦瑜也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但这丝毫不影响两人交流感情,秦瑜无所畏惧的迎着谢行云平静却充满威胁的视线,把头凑向女子的怀抱撒娇,女子也笑眯眯的作势拥着她,抚摸她的头顶。
谢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