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她玲珑之心怎会分辨不出是给她一个人说的。
前世大家给皇后娘娘绣了贺礼,皇后只是挑了最好的一两个绣品留下,收进了库房里,便没有下文了。
好像也没见皇后因谁的绣工好就对谁青眼有加,太子妃没定下来之前,她对谁都淡淡的。
刘尚宫话锋一转,又道:“有些绣工差的,或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便不用太辛苦为难自己了。”
一时,众人齐刷刷的目光又朝北笙投来,绣工差的贵女不少,但从来没接触过的谁都知道刘尚宫说的是谁了。
北笙一抬眸,正对上刘尚宫那意味深长的眼眸。
她未向后看,也只大家都想看她是否会羞愧难当,但她偏偏没有羞愧难当,反而无愧于心,甚至在众人眼中是厚颜无耻的傲气。
也有人对刘尚宫的话不满,吴锦知压着声音说:“女红差不代表其他方面差,尚宫的话也太伤人了。大靖只有一个太子,也只有一个太子妃,而我们八个人争一个位置,必定会有七个人落选,难道这七个人就只能孤寡一辈子了吗?”
“除了太子,天下有才学的男子也不少,诸位姑娘也不必因为女红做得差就丧气,自也有赏识我们的人。”
这番话说完,有人点头,也有人垂下眼眸不敢表态。刘尚宫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从红变成了黑。
刘尚宫本是针对北笙,却没想到也点到了吴锦知的心里。
吴锦知画得一手好画,却对刺绣一直摸不到窍门,是以上女红课以来一直心头郁郁,现在听了刘尚宫的话,肚里的怨气一下有了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