镫的长度,将她的脚放在了马镫上。
北笙还以为他会跳上马背与她共乘,没想到赵疏牵住马辔,缓缓而行。
他还笑着说:“我这马儿载我从饶州跑回来,太累了,载不动两个人。”
不是马儿载不动,而是他不想走得太快,只想多留一些时间同北笙说说话。
两人默默无言的走过一条街后,赵疏终于忍不住,轻声说:“我父亲与安国公为你我的婚事已经交换了文定之物,我知道此事没有提前经过你同意有些草率,你若不愿意,就当长辈们是酒后玩笑,你不要往心里去。”
北笙眉头紧紧一蹙,蹙得发疼,做了一个沉重无比的决定,“愿意,等到我父亲回京,我们办一场定亲宴吧。”
既然被人捏住了把柄,难以逃脱,那就留下。
就让赵疏给自己当一阵子靠山,若他后面想要退亲,她就立马抽身而退,离京避难,绝不进宫。
马儿顿时停下,赵疏原本不敢看她,此刻却转过身来目不转睛地望着,难掩惊讶和喜悦,却又有些不敢信,“当真?”
北笙点了下头,“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