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房内点上了熏香,没了药味,也没有血腥气。
只是郎琢的心情没有好上多少,木然的坐在茶案面重新烹茶。
可惜了他那几个冻梨,被拓跋钊踢落在地上滚脏了,如今都被斡风清理出去了。
斡风看着他盏中浓得发红的茶水,浅声问:“大人今晚是不打算睡了吗?”
郎琢眉头深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半晌才道:“拓跋钊死了,去查查跟着他的那些人如今都藏在哪里?我不信只拓跋钊一人来了京城。”
斡风拱拱手,“那小人去一趟醉仙楼,让菩然姑娘帮忙。”
“嗯。”
斡风掀起门帘出去时,恰好碰上青阳沉着脸回来。
他撞了一下青阳的肩膀,“怎么了?徐二姑娘给你气受了?”
青阳臊眉耷眼地说:“我请人家来时,不说欢欢喜喜的,也是同我说着话聊着天来的,如今我送她回去时,我只敢远远跟着,二姑娘的马车跑得比我骑马还快,往后大人要找徐二姑娘诊治,都换你去,我不去了!”
郎琢坐在屋内,将廊下青阳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清冷的长眉一蹙,喊道:“青阳,你进来!”
青阳清了清嗓子,立马换上一副笑脸才入内,拱手垂问:“大人有何吩咐?”
郎琢说:“明日你去打听一下徐二姑娘有何喜好,改日我带些东西去向她赔罪。”
青阳咧嘴笑笑,“大人不是说徐二姑娘喜欢芙蓉糕么,请长公主多做些送她……”
郎琢冷冷地道:“她不喜欢芙蓉糕。”
“女孩子嘛,都喜欢甜的糕点,大人去买些甜果子……”
“她也不喜欢甜的!”
郎琢想起了北笙塞在他怀中的那一袋马奶,与其说是送他解苦的,倒像是北笙自己不想要了,又觉得扔了可惜才送他的。
“那……”
郎琢抬目瞪他,“所以才叫你去打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