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子盯着枫菊,却并没有从她坦然的脸上看到任何欺瞒的痕迹,才颓然倒下:“姑娘,姑娘现在好吗?”
“姑娘处事还是懵懵懂懂的,夫人过世到现在,姑娘终日哭个不住,凡事便只得托付了周妈妈。”枫菊起身到一旁的方桌上的茶壶里给自己泄了一杯凉茶慢慢的喝了,才又道:“之后的事情,姑娘便是有心也无力了。”
“那个贱人胆子倒是大!”崔妈妈咳了两声,想到周妈妈便又是一阵怒火上涌:“等,等京城里人来,我看她那个欺主的刁奴,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妈妈你是有所不知,现初妈妈派去京城送信的人,如今都被关在周管事的庄子里呢。”枫菊放下手里的茶盅,回头看着崔妈妈:“京城里没有收到信,怎么会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