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人没有区别,即便在仙庭中成长开来也是泯然众人,属于寂寂无闻一辈。
但这些并不值魏徵批评。
魏徵很是怀疑这些仙兵可能成为了并无多少意识之物,便与那些撒豆成兵的豆兵没有区别,只会听从上级的使唤。
分析之时,他也进行着告诫,让诸多学子务必不要去寻什么问道求仙。
待得斥讲述完毕,魏徵亦开始显化出自己的元神异相。
李鸿儒望去,只见一把直尺竖立在中央。
“前世不同教,何古之法?帝王不相复,何礼之循?”
“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汤、武之王也,不循古而兴;殷夏之灭也,不易礼而亡。然则反古者未必可非,循礼者未足多是也。”
……
喃喃枯燥之语传来。
这是讲述立法劝诫之道。
魏徵绝对不算一个受欢迎的大儒。
无怪太子上课沉闷无比。
这相当于大家想看点剧情片,魏徵来了一场普法的讲座。
李鸿儒无语的望着那把直尺。
他摇头晃脑,也跟随而读。
第一次听魏徵讲课,他还做不得唾一口出门的事。
“法,不可容情!”
时间愈久,李鸿儒一颗心也渐渐跟随进入。
待得天际中一道声音响起,他才见得那把直尺朝着他挥下。
仿若利刃,直尺切在了他心头中。
李鸿儒脸色一惊,随即额头冒汗,退出了魏徵的元神衍法讲课。
他晃晃脑袋,只见周围再无第二人。
这一堂课,他听到了最后。
这也是李鸿儒第一次听讲到最后。
讲台上的魏徵站起身,朝着李鸿儒微微点了点头,这让李鸿儒连忙回了一个夫子礼。
“法就是法,容不得情,若是执法,你心中需要有一杆标尺!”
魏徵发声提了一句,这才挥袖步出课堂。
“法当然是法!”
李鸿儒嘀咕了一声,亦跟着走了出去。
“今天有很多人来江湖司应榜,太子殿下在坐堂,你赶紧过去!”
李鸿儒出课堂时,只见张猛小跑了过来传递着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