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离开陆家,去了橡胶厂。
他娘的,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陆鹤鸣亲自督阵,橡胶厂的工人好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好似出生的牛犊,有使不完的力气。
沈轩拿出了图纸,让石匠凿除了磨具。
模具能够分开,也能够结合在一起。
之后,将熬制好的橡胶水倒入容器里,一直圆形的轮胎就初具规模。
虽然轮胎很是粗糙,但假以时日,一定能够精益求精,制造出完美的轮胎。
沈轩跟陆鹤鸣说了一些注意细节,之后才离开了洛霞镇,往沈家寨而去。
沈家寨,赵氏日用品化工厂。
几名妇女正在挠痒痒,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印迹。
天气热,蚊子多。
尤其是碰上阴雨天气,蚊子嗡嗡嗡四处乱窜。
屋子里面,赵寡妇也是连连叹气。
这可咋整,蚊子这么多,严重影响到了工人的正常作息。
当然,赵寡妇最担心的是,镇上商铺里的产品供不应求,自己赚钱的进度锐减。
“赵寡妇,你叹气干什么呀?”沈轩推门进来。
“喊嫂子……”
赵寡妇自从当了化工厂的老大,也是摇身一变,变成了贵夫人模样。
以她现在的条件,便是要改嫁,至少要找一个秀才。
大卫律法明文规定,秀才及以上学问的读书人,都可以免除兵役。
赵寡妇已经当了一次寡妇,再找人,肯定不会找只会出力气的男人。
“嫂子,你老是这样唉声叹气,我心里也疼。”沈轩的嘴甜,这也是他被沈家寨村民喜欢的重要原因之一。
“你过来看看……”
赵寡妇撸起了袖子,伸过来了手臂。
乖乖的,白白嫩嫩的手臂上,好几个红色的肉包。
沈轩抓过手臂,用手轻轻的抚摸:“嫂子,怪只怪你的肉太甜了,你看我,怎么就没有蚊子叮我。”
“你皮糙肉厚的,蚊子叮不进。”赵寡妇被沈轩摸得心里痒痒的。
“嫂子,我现在有两个配方,你只按照我的做就对了,一个配方是专门止痒的,另外一个配方则是赶蚊子的,
我刚才也看到了,好几个工人只记着挠痒痒,却忘记了手上的工作,这样也不行啊!”沈轩嘴里说话,手却没有停下来。
赵寡妇感觉魂儿都不在身上,整个人都酥了:“死人儿,你收了我吧,嫂子快受不了了。”
沈轩急忙将手缩了回来,嘴里暗诵道德经:道亦道……
“沈公子,你看看我的这里,也痒痒的。”说着话,赵寡妇竟然去解开布兜兜。
则可是最后的一道屏障,一旦解开,便是一目千里。
“嫂子,我还是先跟你说配方,先说配方……”
沈轩将目光移开,凝神,屏气。
“咯咯咯,你就这个胆量嘛!”赵寡妇得意,咯咯咯大笑起来。
外面,却听见了女人训斥孩子的声音:“哭,就知道哭,我为了你,日夜辛苦工作,不就是为你考取功名,不走你爹的那条路。”
沈轩出去,看到王寡妇在训斥八岁的儿子。
儿子还小,并不懂事:“妈,我不去私塾了,这个先生他骂你,呜呜呜……”
“怎么回事?”沈轩问。
“先生出了一个对子,要我对下联,上联是你娘长得娇,身前一对包,幸亏长在身前处,长在身后,觉都无法觉。”
小孩子奶声奶气,学长先生的口吻,摇头晃脑,将所谓的对联复述了一遍。
众女人一时发怒,却无可奈何。
王寡妇听得出来,这是先生戏谑她的话,只可惜她是女子,也不好抛头露面,去与先生理论。
沈轩气得哆嗦了一下:“王嫂子,我带你儿子去找先生,我管他是谁,让他到你面前赔礼道歉。”
“沈公子,还是不要去了,这先生家里有背景的。”赵寡妇在后面喊了一句。
“我去,他有背景,本公子还有背影呢,这就找他去。”沈轩拉着小孩的手,便往私塾而去。
私塾距离洛霞镇不远,沈家寨能够读得书的孩子,真正是属于凤毛麟角。
在卫朝,教书先生是最受人尊崇的职业之一。
跟种田的农民不一样,完全是旱涝保收。
私塾先生,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袭灰色长袍,尤其显示他的身份。
看到了小孩回来,先生不免有些惊讶:“沈小,你怎么又回来了。”
“先生,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对对子的人,他说了,只要你说得出上联,就没有对不出下联的。”
小孩名叫沈小,因为是烈士后代,拿到了不少抚恤金,他妈妈便想好好读书,将来考官,光宗耀祖。
“呵呵,洛霞镇,除了洛霞书院的常星寿,谁是我的对手?”先生不免是得意一笑。
“先生,小生也是沈家寨的,今天便是要为王寡妇讨一个说法,你的对子我对出来了,你且听好了,
先生本事高,身下一对包,幸好长在身下处,长在嘴里,书也不能教。”沈轩前世看过许多民间故事,这样的对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