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姑娘,你又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我厉害呢?”沈轩一脸的坏笑。
“好讨厌嘛,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阿紫的脸刷的一红。
“你也挺厉害的。”沈轩一本正经起来,连自己都感到震惊。
阿紫低眉,咬着嘴唇:“公子,我哪里就厉害了。”
无意中,把姓氏去掉,证明距离又近了一步。
“栾城的武功那么好,见了你都害怕,你说你厉害不?”笑眯眯的看着阿紫,沈轩的目光有些猥琐。
不过,作为青楼女子,见过了太多这样的目光,阿紫根本没有多么在意。
“公子,你取笑奴婢了,栾大侠只是不善于表达,他那样的男人,才是最值得托付的。”阿紫眼里闪过几丝温暖。
原来木头也有人喜欢啊?
沈轩灵光一闪:“阿紫姑娘,要不我跟你保媒,让老栾娶了你?”
“你,你故意气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却要我嫁给别人?”女人的眼泪最不值钱,动不动就下来。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要是不喜欢,没有人勉强得了你,只是你长久在此,也不碍事呀,万一得了……”
沈轩来自二十一世纪,对男女之间的卫生细节相当清楚,万一感染上了什么梅毒,淋病,有可能危及性命。
“公子,你是想说,让我找个人嫁了吗?”阿紫泪光闪闪,她不是不想嫁,而是很难凑齐赎身钱。
但凡青楼头牌,琴棋书画,歌咏舞蹈是无所不会。
青楼培养出一个头牌,需要花巨额投资。
一旦成为了头牌,也不会轻易委身于人,真正的用意也是想吊足男人的胃口。
“阿紫姑娘,在下正是这个意思。”沈轩觉得,如此美丽的女人,本不该陷于青楼,她应该有更高尚的职业。
“公子,你愿意为奴婢赎身吗,奴婢愿意来世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救命之恩。”阿紫眼中放出了异彩。
“等什么来世,今生不行吗?”沈轩心里暗暗寻思。
“公子,你不必回答,奴婢其实早已经看出你绝非久居人下之人,就让奴婢今晚伺候你吧!”
阿紫伸出纤纤玉手,抓住了沈轩的大手。
好好的书生,却因为这段时间顾着搞发明创造,沈轩的手上多了许多老茧。
摸着沈轩手上的老茧,阿紫流了泪:“公子,你受苦了,你是举人,读书人,不应该干体力活的。”
“阿紫姑娘,劳动光荣,其实干活真的不累,真正累的活是……”
沈轩喜欢说一半,留一半,让人故意去费力猜忌。
“公子,还有什么比下地干活更累的。”阿紫虽然是青楼女子,却也是双手不沾阳春水。
沈轩伏在阿紫的耳边,轻轻嘀咕几句。
“公子,你好坏,这样的事,男人累死了都乐意。”阿紫咯咯咯笑了起来,好一个波涛汹涌,花枝乱颤。
“来吧,把我累死算了。”沈轩哈哈大笑起来。
轻解罗裳,玉润珠圆。
沈轩一时看呆,那个一直与方升同床共枕的并非阿紫,真的是替身。
敢情,替身从卫朝便开始有了。
沈轩钻入了红绡帐中,轻声道:“春宵底事最销魂,漏滴铜龙灯影昏,香腻不胜春。问玉人,一半儿含羞,一半儿肯……”
沈轩不过是记起了前世所记下的词牌《一半儿》,此刻是触景生情,有感而发。
阿紫是怡红院头牌,对诗词歌赋也十分精通,沈轩开口就来,应景应情,着实让她叹为观止。
接下来,大床摇晃,时光飞溅。
陆家,陆鹤鸣从南方回来,不仅人健壮了许多,也长了不少见识。
南方手工业发达,居民思想意识比较开放。
甚至没有守节这一说,陆鹤鸣看到母亲好似春心泛滥,不免觉得之前活得太过自我,完全顾及老娘感受。
只是,沈轩跟他老娘的那点破事儿,让陆鹤鸣意难平。
陆鹤鸣明明知道是误会,却想趁此机会打一打沈轩的气焰。
不就是比自己长大帅一点,会写诗,还有什么比自己强。
晚饭,陆鹤鸣再次跟老娘尤氏提及了此事:“妈,你跟沈轩真的没事吗?”
“鹤鸣,你再胡说八道,妈真的要生气了。”尤氏脸刷的一红。
“妈,我根本不在意,只要你下半辈子过得快乐,我心里也高兴啊!”陆鹤鸣还真就看中了沈轩的本事。
反正只要老娘开心,陆鹤鸣无所不应。
“混账,再说这样没大没小的话,我就让你到你父亲的灵前罚跪三天。”尤氏发着脾气,脸上却是笑眯眯。
“妈,你把儿子养大了,也该自己享享福了。”陆鹤鸣还真正长大了不少,知冷知热,体贴周到。
正在这时候,有家人来报:“夫人,少爷,吴县令拜访。”
尤氏眼中闪过了一丝羞涩:“他来干什么,我们往日素无来往。”
“夫人,吴县令称,他有一套手法,能够为夫人消除心里於结,达到开心快乐的作用。”下人连忙回答。
“快快有请……”
尤氏的诰命夫人级别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