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颇有举人老爷的威风,沈兰友只得又坐了下来。
“上次我和知县大人喝酒,知县大人谈及山匪之事也是头痛不已,他告诉我,说已经派人从左边引来瀑布之水,打算淹了山匪的老窝。”
“真的?”
“当然是真的,工程暗中开工,凿得是山洞,山匪根本就发现不了,等他们发现一切都晚了,只能被冲进洛河喂王八。”
沈轩笑着说完,又为沈兰友倒了一杯酒。
“这样最好,山匪不除,我们附近村的人永无宁日,前两天山匪来你家,被大家用弩弓击退!他们转身就去了小河营村,听说把小河营村村长家刚过门的儿媳妇给玷污了,那小娘子性情刚烈,当晚就在梁上甩了一条白布,上吊啦!”
沈兰友恨恨说完,一口又喝光了杯中酒。
“操他姥姥,那些狗日的山匪,抓住他们就得扒皮抽筋。”
沈轩深以为然。
两个人又聊了许久,沈兰友起身回家。
沈轩坐在椅子上,看他从门口出去后,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玩味的笑,自语道:“这是第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