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就在外面。
见房内灭了灯,他猫腰离开,自语道:“槽,什么花满楼的头牌,什么卖艺不卖身,老子一千两银子,就是王母娘娘的衣服都扒得下来。”
“便宜沈轩这个小杂碎了。”
此时,沈轩贴在窗口,听到外面没了声响,却也不能断定刘江是不是真的离开了。
“公子,过来嘛!”
沈轩回头,于朦胧之中发现芸娘已是罗衫轻解。
他来到芸娘面前,只一伸手,就将她揽入怀中。
芸娘像只猫咪,拱在沈轩胸前,轻声问道:“走了吗?”
“不知道。”沈轩小声回答。
“公子,公子……”芸娘天生就是个表演家,表演的惟妙惟肖。
“芸娘。”
“嗯?”
“你是刘江的小妾吗?”
“不是,我是花满楼的头牌。”
“青楼?”
“青楼怎么了?我也是迫于生计,才干了这一行。”
“那你接客吗?”
“妾身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我不信。”
“公子不信,可以验明证身。”
“真的可以?”
“今晚刘江花了一千两银子,让妾身伺候公子满意,妾身就是公子的人了。”
“……”
原来芸娘还是清白之身,这让沈轩觉得自己捡到了便宜。
美人在怀,他不可能坐怀不乱。
“哎呀,公子的手放在哪里了?”芸娘娇嗔。
沈轩坏笑道:“你不是说今晚是我的人吗?”
“可是……人家还没有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