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郁思迩歪歪头,故作深沉地笑,“那我还得多谢方老师的垂青了,既然如此我提个要求也不过分吧。”
“是是是,不过分,不过分。”姓方的跟抓了救命稻草似的,使劲点头。
郁思迩瞧着桌面上已经摆好的天鹅绒蛋糕,半垂着眼用手指在周围抹了一圈,按在了方老师的眼皮上,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是灵魂所在。
那一刻郁思迩像是蛊惑人的妖精,美艳不可方物,就连顾律都眼直了暗骂了一句妖精。
姓方的早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微张着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听她道,“我要你把游弋当成你的亲传弟子一样培养,让他圈里,功成名就,声名大噪。”
一切尘埃落定,等姓方的回过神来,只看到远去的两个声音跟一句轻飘飘的,“蛋糕太腻了,你自己吃吧。”
“这种人就真的这么放过他么?”顾律回头埋汰地看着地上的人一眼,眼里都是憎恶,“其实我最恨这种人,满口仁义道德,手里干的都是吃人的事,他们起的邪念会毁了孩子,多少家庭?”
“放过他?”郁思迩勾唇,“当然是痴人说梦。”
他们刚出教室就听到了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
里面的人左手拿刀一根根的切了自己的右指。
此后日日夜夜,他都会以魂入偶,代替那些孩子接受那些流言蜚语,恶意骚扰,供那些畜生玩乐!
没人能躲得过她的灵魂画押,这是刻在灵魂骨子里的印记。
顾律神经大条地把手放在了郁思迩的肩膀上,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说实话,我还是担心你,明州说有个项目在这边,过段时间要来考察,不然到时候你跟他一起回去算了。”
??谁?
“陆明州是我未婚夫?”
“不然呢?”顾律奇怪地看着他,“郁思迩你不会被药药傻了吧。”
[毛球,你敢不敢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关你小黑屋信不信?]
毛球球装死,这该死的爱恨情仇纠缠不休啊。
“太不可思议,我有点接受不了。”她竟然踏进了这个狗血三角恋的循环里。
这可真是,恶心他姥姥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这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我们都知道他不喜欢你,可是他在外面怎么玩,你不还都是他的未婚妻,大度点。”
来自顾律的温馨提示。
毛球:给你翻译一下,他的心虽然不是你的,但人是你的!
郁思迩:他是怎么鼓足勇气腆着个大脸说出这种虎狼之词?!!
“你这么说话,会容易挨揍的,知道不?!”郁思迩被喷了一脸狗血,一脸嫌弃地想离他远点,他们不愧是兄弟啊,简直是一丘之貉,把感情当儿戏!
谁料她一转头看到游弋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眼神逐渐从担心变成了不符合年纪的深沉黑漆,“郁老师。”
他在艺术展上一路走马观花,心不在焉,始终不放心郁思迩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在他还没回过神时,已经跑了过来。
郁思迩与顾律在白炽灯下站着,光影把他们拉得很长,从楼下看着就像是纠缠在一起。
他连爬带跑上来,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崩溃了,想要把她藏起来的念头摧枯拉朽疯狂地滋长。
陈念跟在后面跑的气喘吁吁,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姓游的,大晚上的撞鬼啦,跑什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怎么了,小伙子们?”顾律双手摆成了八字,一脸问号。
眼见郁思迩站在白炽灯下不明就里,他身边的顾律就跟没长骨头似的,歪歪斜斜地往他们教授身上靠。
逐渐他有了不好的预感,看到那小孩用阴恻恻地像是毒蛇一样的目光盯着他。
顾律有些心虚地凑到郁思迩的耳边,“这孩子没事吧?”
把狗爪子从我们教授上挪开。
然而陈念还没叫出口,游弋已经杀气腾腾地跑到他们跟前打掉了顾律的手,眼神阴沉就跟要杀人似的。
“跟我走。”游弋不假思索地拽着郁思迩就走。
儿子吃了炮仗了火气这么大。
拽得郁思迩差点没跟后面栽跟头。
“游弋,你慢点儿!”林荫大道上,郁思迩往后抽拽自己的手,靠,攥得太紧了,她这细皮嫩肉的真他妈疼,“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先冷静下来。”
我TM冷静不下来,我TM一路上都在想为什么顾老师会在那儿,方老师那个混蛋他妈都对你做了什么?
游弋突然疯了似地转身,把他按在了梧桐树上,恶狠狠地盯着她,“你知不知道那些男人都对你别有用心?怎么敢跟他们单独在一起?”
郁思迩被撞得眉头一皱,瞧着游弋咬牙切齿,神色凶狠,跟变了个人似的,深邃的眸子此时阴鸷可怖,“是不是不怕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