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显然是刚刚动过刑…
犬养健正从上面匆匆进入地下室:“梦子,徐桑和马科长,还有周局长在影佐将军办公室,正在给马科长小舅子做保。可你现在这样做,程桑以后在市政府怎么立足?”犬养健见川岛梦子手里还拿着带血的皮鞭,知道刚刚是她给动的刑。
“师兄,梦子不是一时激愤。”川岛梦子瞥了一眼已经打得昏死过去的马科长小舅子:“阿海在市政府,这些人表面恭顺,背后却对他指指点点,他在保安团也难以服众。”
犬养健皱眉,目光落在她明显大起来的肚子:“这里血腥味太重,你还是先上去休息。”
川岛梦子摸了摸隆起的腹部:“师兄,一定要拿到他勾结抗日份子的口供,就算是屈打成招也再所不惜!”
犬养健只得低下声音:“你呀,都是要当母亲的人,这些粗活就叫他们去干。”
川岛梦子轻哼一声:“谁叫他一口一个说阿海是仗了我的势,既然这样说,我就干脆坐实了又怎样。”
“梦子,你是不是真喜欢上他了?”犬养健不无担忧地看着她。
“师兄,就算是养条狗,那也只能是主人骂得,主人打得。”川岛梦子那张漂亮的脸,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显得莫名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