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确信,我的判断绝无差池,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那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独特气质,都与我记忆中的那个人毫无二致。”
就在这紧张而微妙的瞬间,那位车主仿佛从恍惚的世界中挣脱出来,他的意识逐渐清晰,犹如晨雾在阳光下被慢慢驱散。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紧接着,他那原本迷茫的眼神中闪烁出一股犀利的光芒。
随着车门有力的推开,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他终于从车内稳稳地走了下来。
那股气势宛如积蓄已久的火山,顷刻间爆发,震撼了周围的空气。
他的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决有力,踏在地上如同擂鼓般震动人心,一步步逼近,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气息。
他的脸色铁青,眉宇间透露出愤怒与不悦的交织情绪,显然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极其不满,那股汹涌澎湃的气势直逼而来。
“年轻人穿古装挺帅气,怎么看到车都不知道躲,年纪轻轻的,又生得这么俊俏,又气质非凡,还会是生活所困,没有赚不到钱呢?”
“人生总有高低起伏,何必选择这样的方式去逃避?在这悬崖这儿做这种傻事,不仅祸害了自己,也给差点给我带来了麻烦。”
车主将胸中压抑的愤怒如火山般猛烈地爆发出来,那一瞬间,他的情绪如同狂风骤雨般倾泻而下,然而,就在他从愤怒的漩涡中稍稍抽离之际,愕然发现那位无辜者依然坚定地站立在车前,犹如风暴中的孤舟,无畏且无助。此刻,他们的距离仅剩下一指之隔,那辆疾驰的汽车仿佛就悬停在男子的鼻尖前,紧张与惊险的气息几乎凝固了空气。
车主的心情在这一刻发生了急剧转变,由怒火中烧转为深深的忧虑与自责。
他深知,如果刚才的一刹那失控,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他缓缓地开始以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对眼前这位陌生人进行劝解。
“兄弟,你我萍水相逢,却在此刻共同经历了生死一线的瞬间。
生活往往在我们不经意间设下考验。”
“兄弟你可能觉得我刚才的言辞过于严厉,但我相信当你设身处地地想一想,遇到这种突如其来、令人惊心动魄的事情,无论是谁的心境恐怕都会难以平静。”
“我愿意在此刻伸出援手,尽我所能地接济你度过难关。
然而我必须强调的是,这次的援助并非长久之计。
还需要你自己用辛勤努力的汗水去铺就。”
车主从容不迫地探手入怀,从口袋中,取出五张钱,这些粉色的纸币犹静静地躺在他厚实的手掌之间。
车主的眼神中流露坦荡,他的手指轻轻捏住那五张钱,微微伸出的手臂。
“大哥你的接济真不能收,这件事情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简单。
他在此之前对这辆疾驰而来的车辆并无任何认知,他的世界里还未曾有过如此紧急避让。
我深感自责没能尽到看护和提醒的责任,在这个紧要关头没有在旁给予他必要的引导,以至于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王珲神色紧张而果断,他紧紧握住袁承泽的胳膊,动作敏捷而有力,带着他疾步往后退去。
他的眼神时刻看着车主的一举一动,袁承泽则全然信任地任由王珲引导,两人之间的默契无需言语表达。
他们拉开与车主的距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绷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只有他们的脚步声。
“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车主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刚才急刹之际,那种心跳瞬间加速、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还记忆犹新,明明之前车前只有一个年轻人,怎么又多一个人,让他不禁怀疑起自己的感知是否出了错乱。
“大哥我一直都在这里,你之前没看到我吗?”
王珲疑惑的看着车主,都这么久了,就在这里站着,居然没有看到他。
“我刚才本来想要往另一边躲开,是你突然冲过来这位师兄可能没有看到你。”
车主趁王珲失神时,将钱塞到袁承泽手中,便立即上车启动。
“难道你是从深山来的,难怪了!刚才你的确是可以躲开,是他冲过来让我觉得会撞上,幸好你们没事,能从深山出来也算是一种机遇。”
车主瞪了一眼王珲,没有犹豫的离开。
袁承泽的看着那人开车走了,好奇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即然他是你大哥为什么不一起走,看的出来你们关系不好?”
过去的王珲那情绪犹如干柴碰上火星,一点即燃,无论是对待生活琐事还是人际交往,都常常显得急躁冲动易怒。
此刻眼前的王珲非但没有展现出昔日那副怒目圆睁、疾言厉色的模样,反而表现得沉稳如山,内敛如水,他那曾经如狂风暴雨般的脾性已然被一种深深的耐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