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见名如见人。”
“刘月婵,这名字很美,我相信人也一定很美。”
“哦?”
陈老二来了兴致,单手撑着下巴,笑着开口道:“那你倒是说说这名字哪里美了。”
“月婵,月婵,首先第一个字是月,光这么一个字就很美了。”
“而第二个婵,婵也是月亮的意思,这第二个字也很美。”
“合起来这个名字就是...月月。”
“月月加起来就是朋,一个适合交朋友的人。”
陈道硬着头皮说出上面那番话,也不知道那刘家是怎么取名的,能取这么一个名字,该不会小名就叫月月吧。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中隐含激动且悦耳的声音在陈道等人响起。
“白润!”
下一秒——
只见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女子,拎起裙角神色激动的就大步朝白润跑来,并一头扑进白润怀里,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白润。
眼眶微微通红的带着哭腔颤声道。
“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跟我走好不好。”
“只要你跟我走。”
“我立刻跟我父亲说,让我父亲在春夏国也给你修一个白王府,要比这个陈王府更加奢华,好不好?”
“你是金丹期的修士,只要你来春夏国,我父亲肯定不会亏待你的,绝对比你在大周国的待遇要更好。”
而一旁的陈道人有点微微懵。
这段话一开始还挺正常的,像是一个深陷爱河的女子终于见到自己心爱之人的样子,但后面怎么越说越奇怪。
什么叫做,你是金丹期的修士,只要你来春夏国,我父亲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喂!
圣上啊,有人当着你眼皮子底下挖墙角啊。
只见白润身体猛地爆出一层灵气,将白平公主轻轻推开后,才面色微红语气微微急促解释道:“白某一心向道,从未考虑儿女之事,公主还请自重。”
说罢,他想起刚才那飘进鼻子里的香气,和那少女身体般的柔软,一时间竟感觉脚下有点飘,随后再不敢多停留,急忙转身沿着来时路朝后小跑而去。
竟然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而陈道望着白润那落荒而逃的背影,一时间有点面色微微古怪,这孩子不会还是个雏吧。
不过这孩子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职责是贴身保护他呢,你跑了,他咋办?
这是不是也太不靠谱了一点?
“白润,你等等我啊,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讲的。”
见白润落荒而逃,白平公主急忙面色微微焦急的捏起裙角就追了上去。
...
陈老二望着白平公主的远去的背影,随意的撇了撇嘴:“春夏国的老传统了。”
“什么意思?”
“喏,不是很显眼吗,这公主想挖白润殿下这个金丹期回春夏国啊。”
“春夏国当年就是这样起家建国的,这个传承就一直流传了下来,那位白平公主已经有两个驸马了,其中一个驸马便是金丹期的。”
“此时应该正隐匿在虚空,贴身保护着这位公主。”
陈道眼睛缓缓睁大,一时间竟被这短短几句话中所包含的信息量所震撼中,什么叫做他妈已经有两个驸马了啊,其中一个还在暗中保护?
而一旁的牛莽此时眼里早已燃起浓浓八卦之火,满脸写满了求知欲探过头:“那那个隐匿在虚空的驸马看见这一幕,就不生气吗?”
“当然生气,哪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去追求别的男人,还钻进别的男人怀里能不生气。”
陈老二眼中忍不住浮现一捋玩味:“那驸马估计刚才已经面色铁青双拳紧握,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了。”
“不是,那他为何不出面阻挡呢,好歹一个金丹期修士,怎么如此...”
“被儿女之情所困,就算是金丹期修士又如何?”
他面色复杂的摇头感慨道:“这驸马曾经是玲珑国的一个金丹期修士,凡人起家,一路倒也有不少奇遇。”
“然后这位白平公主就凑了上去,其中也不知道发生了些啥。”
“之后这位金丹期修士就像是入了魔一样跟在这位白平公主身后,甘愿贴身守护。”
“为此玲珑国和春夏国差点开战,虽然最后没打起来,但两国关系也彻底到冰点了,不然你以为那刘月婵好歹是刘国最大富商之女,为何连玲珑国的一粒玲珑丹都搞不到手。”
陈道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内心有些了然,怪不得这白润如此惧怕这白平公主,毕竟哪个男人也不愿一个功利心如此之强的女人接近自己,而且还是在有两个驸马的情况下。
“不是说这公主有两个驸马吗,另外一个也是金丹期修士了?”
“另外一个不是,是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乃是齐国的一个书生,修行资质不行,但对于治国却很有天赋,这些年帮春夏国倒是折腾出了不少新政。”
这回,陈道明白了。
敢情这白平公主,就是春夏国用来笼络人才的一个工具。
“用一国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