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黎秩的身后,命令那些树人士兵,处理这些柴肯族的尸体。
他站在黎秩身后,语气低沉的说道:“刚才我差点失控了,那种感觉很奇妙,我们究竟是什么,妖魔吗?”
黎秩耸肩:“这个问题,我早就已经回答过你了,你只是我的病人。”
“那我换个问题,你应该知道让我经历战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黎秩思索了一会儿:“这就当是我的治病方略吧。
实话说,你们的病,我是治不好的,能治好你们的,只有你们自己。
要是我把你们像是金丝雀一样保护起来,固然可以不让任何意外发生,但当你们真的病发的那一天,我将只有一个选择。
但如果你们,能提前体验一下,发病时的感受,熟悉这种感觉,控制这种感觉,哪怕只有一点点。
那么也许当你们真正病发的那一天,就是你们真正痊愈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