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信任,他都会忌惮。
除非有一天,他真的和百官彻底的决裂,站在对立面,以彰显自己绝没有胡惟庸的那个心思与实力。
咱让他做丞相,他才会真正的在这个位置上尽心尽力。”
朱元璋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将方修的心理分析的十分透彻。
朱标听了,感觉有些恍惚。
好一会还没缓过神。
在他眼里,靖安侯是个直性子,不像是会考虑这么多的人。
朱元璋看了一眼朱标,知道他并不相信,淡淡道:“标儿,咱告诉你,你要做好皇帝,要学的,还多着呢!”
“咱要教给你的,不仅仅是如何处理奏章,还有如何揣摩臣子的心理。”
“不同的臣子,有不同的性格,所求也不相同,对待他们自然也不能一概而论!”
朱标听见这话,点点头,行礼道:“儿臣受教了!”
朱元璋看了他一眼,颇为欣慰。
想了想,又道:“你回宫之前,在春风楼做什么?”
朱标如实回答:“儿臣与一名海商,约定与靖安侯在那里碰面。”
朱元璋问道:“那海商是靖安侯要见的?”
朱标点点头道:“是的。”
朱元璋又问:“可是关于海禁与鸡精?”
朱标道:“儿臣不知。”
朱元璋听见这话,眉头微微皱起。
心道:这海外到底有什么,让那小子如此记挂。
想了想,吩咐道:“让靖安侯入宫见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