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木门吱呀摇开,那只白猫摆头把嘴里叼的门闩放下,窜过来摩挲李蝉裤脚,尖锐的声音道:“咿呀,阿郎已有两年半未归,真是想死咱了!”
李蝉没有理会白猫,跨进门槛。一只头顶蜡烛的五彩独脚雄鸡咕咕叫着从天井角落蹦跳过来,头上顶着一根蜡烛,照得满室光明,李蝉四下一看,伙房里一把扫帚迅速把鱼刺和鸡骨扫入陶罐,锅碗瓢盆,都长了脚似的各归其位。
“恭迎阿郎。”悬在柴房门口的两幅罗刹鬼头图一齐瓮声瓮气道。
白猫紧跟在李蝉脚边喋喋不休:“咿呀,阿郎这一去青雀宫,可曾修得大道?咱和兄弟们日夜苦等,可算把阿郎盼回来了。阿郎快快入座,咿,家中又要添新人?”
仰头盯着李蝉腰间画轴,惊叹道:“不得了,不得了,可真是个标致小娘子,咿呀,比扫晴娘娘都不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