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一怔，眼眸刺痛，两耳轰鸣，脑袋眩晕，意识模糊，两股颤颤，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醒、醒醒！”
感知到背后被人重重拍了几下，莫凡缓缓清醒过来，头冒冷汗，有些心悸。
“没、没事吧？”徐静一脸关切道。
莫凡摇头：“没事。”
直到这时，温不言才反应过来，连忙道：
“方才忘记跟你们说了，千万不要盯着石碑看，上面刻着无上剑意，没有剑道基础的人看了容易出事儿——”
闻言，徐静面色一冷，身上瞬间迸发出一无比冰冷的气息。
她转身看着温不言，神色凌厉，冷声质问：“为何不早说？”
“抱、抱歉……”温不言被这个状态的徐静吓了一跳。
他只觉浑身冰冷，身子发颤。
此刻的徐静，仿佛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
温不言丝毫不怀疑，若是答案不能让眼前这姑娘满意，对方便会毫不犹豫地对他出手。
“无碍，只是有点头晕眼花，缓缓就好。”莫凡摆了摆手，表示自己问题不大。
见此，徐静才松了口气，收敛气势，默默站在莫凡身侧。
温不言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道：“其实这块石碑，便是剑阁的第一重考核。
“只有在石碑面前不迷失者，才有资格进行下面的考核。”
笑了笑，温不言继续解释道：“我前两年便来测试过，那时的我，一看到石碑便昏厥了过去。
“从那以后，再来剑阁，我都不敢直视石碑了。”
莫凡点点头，他确实发现温不言的视线一直在尽量避开石碑。
就在这时，剑阁原本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剑阁内传出。
“进来吧，你二人有资格入阁参加剑阁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