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不防里面又出来一人,二人差点撞上,那人唬了一跳,脱口道:“原来是主子。”
佟姨娘也看清是徐妈妈。
刚要问,徐妈妈拉了她的手,闪身门里,附耳小声道:“才明杏出去,一定是会情郎去了,老奴盯了有一阵了。”
佟姨娘才知道方才那黑影是明杏,明杏已在前面粉墙转了弯。
主仆不肖细说,就一前一会悄悄跟过去。
明杏走走停停,躲着人,二人也停停走走,走在高墙投下阴影里,一直快到二门,明杏却不见了。
主仆面面相觑,四周无人,徐妈妈小声道:“明明才还在前面,眨眼功夫竟没了。”
朝周遭看看,这是五房地界。
贾家五子唯五爷年轻,刚及冠,房中没有主母,因五爷生母赵姨娘挑拣,视儿子命根子,又怕儿子在外面学坏,因此,放了两个有姿色的丫头在房中,就是老太太口中的妖精。
大凡高门大户的小爷知人事后,房中都放俩丫鬟,解决一下爷们的生理需求,免得憋坏了,也算婚前预热。
二人一径来到一处房屋前,佟姨娘借着星光,看高悬匾额,“隶草堂”,知道这是贾五爷的书房。
贾五爷的书房靠近外宅,内宅女人少有人来,夜,静悄悄的,门前无人,大概下人们让贾五爷打发掉了。
佟姨娘猫腰和徐妈妈绕到南窗下,窗子上糊了层厚厚窗纸,内里一点不见。
佟姨娘用舌尖轻轻润湿,破了小小的洞,借着屋里的光亮看清楚,正有好戏上演,贾五爷和明杏正□焚身,明杏白嫩小手几下便替贾五爷宽了衣裳。
贾五爷只把她裙子一撩,内里春光一览无遗,佟姨娘咋舌,原来这明杏亵裤都没穿,就为行事方便。
明杏分开双股,贾五爷伸手就向她股间蓬蓬的嫩肉摸去,把那唇儿夹於指间,顺着那道儿,上下滑动,片刻抽出手,手指在照着亮处一看,晶亮水湿。
他手一拿回,明杏饥渴难耐哼唧一声,就看贾五爷身下那话,昂昂直立。
佟姨娘吓得闭眼,在睁开时,明杏不着寸缕,腻白晃眼,背身伏在炕沿边,高翘起粉白的肉臀,贾五爷背后使力一耸,一阵大进大出,传来明杏压抑的闷哼声。
佟姨娘怕污了眼,眼光移开看向别处,无意间触到那条底裙张开躺在里间门口,像她主人一样,似等着强势占有。
佟姨娘低着身子,挪到大门边,轻轻推了下门扇,门没闩,也许二人情急,忘了掩门。
她示意徐妈妈等在外面,蹑手蹑脚溜进去,接近里间门口,伏低身子,探手拿起门边的裙子,那二人正背对着,耍得欢畅。
佟姨娘抓过裙子,她收回手瞬间,贾五爷把明杏翻转过来,提起脚,又一阵弄怂,徐妈妈扒着窗洞往里看,惊出一身冷汗,好险,差点发现主子。
佟姨娘主仆回到小偏院,在下处,佟氏坐等明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