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净胡说,黄玉山跟那姓白的当初……”华清风义愤填膺,待看到肖雨一脸听八卦的模样,捂住了嘴,随后忿忿道:“想听?老夫就不告诉你。”
肖雨嘴角抽了抽,郁闷地看着孩童神情的华清风,真是扫兴。
肖雨和华清风的一惊一乍,李轩没啥反应,倒是苦了依澜,时不时地被惊醒,本就带着伤,还不能好好休息。
如果自己没受伤就好了。
肖雨收拾完“残局”,“小子去药田了。”
“回来回来,一天不去没事。”华清风招了招手,好像忘了之前是谁说的一天不浇水,药草就枯死的话语。
肖雨翻了个白眼,问道:“这里还有事?”
“每隔半个时辰给那丫头喂次水。”
肖雨与依澜认识还不到一个时辰,现在严重怀疑华清风拒绝那两女弟子留下是故意整自己的。
“要不您将上午那两师姐叫回来?男人照顾女人不太方便。”肖雨苦笑道。
“老夫喜欢清静,人多了闹腾,怎么你小子今天话这么多?再说半句废话,将那些药草还回来。”华清风凶道。
肖雨立即扬着真诚的笑脸,“开个玩笑,您还当真了,小子最喜欢干这种活了,轻松。”
华清风不屑地瞥了一眼肖雨,只是微微上翘的嘴角,透露着奸计得逞。
一个下午,肖雨一直在照料着依澜,半个时辰喂一次水,不是技术活,却也离不开。
望着旁边的李轩,面色红润,就如同正常人睡着了一样,而且也不用喝水,这个世界还有太多肖雨不理解的地方。
比如此刻,依澜虚白的面容上浮出惨淡的红晕。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喊风老。”
也许是依澜休息了一段时间的原因,勉强说出了两个“不”字。
肖雨看着依澜一脸难为情,视线又特意躲避自己,明显是哪里不对劲,可自己看不出来,又不让自己找风老过来。
可真是难为了肖雨。
就这样僵持了半刻钟,肖雨发现依澜的双腿奇怪地拢了拢,再加上此时越发通红的俏脸,肖雨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人有三急?”肖雨小声问道,半分难为情,半分尴尬,但没有表露出来。
依澜没有表示,但肖雨从她身子陡然一愣知道自己猜的没错,随即为难,自己毕竟没有这种经验,可也不能一个大活人活活憋死,最关键的是现在风老还不在,自己这时去找个女子也不知要多久。
“你现在身子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我扶你去。”肖雨直接说道,自己表现的越尴尬,她肯定越难为情。
可看依澜紧闭着眼,久久没个动静,仿佛比起让自己扶她去方便,不如活活憋死。
肖雨伤脑经,转而询问道:“要不我拿个壶给你?你现在是病人,事急从权,你要是再这样,我真不管了,到时候整个浩然学院都知道有一个姑娘……”
肖雨一激果然有了效果,依澜双眼猛然睁开,小幅度快速地摇着头,脸上尽是乞求神色,随后看了眼身边的男子,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嘴巴微张,“扶,扶……”
“嗯。”
当肖雨碰到依澜身子的一刹那,依澜娇躯一震,随后恢复了正常。
肖雨将依澜慢慢扶起,轻声道:“若是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依澜“嗯”了一声,随后感受到肖雨的气息,微微低下头。
依澜也就九十斤左右,肖雨毫不费力,将她扶到地方就出去了,在外面说道:“我就在外面,有事就说一声。”
随后又补了一句,“我耳朵不太好。”
此刻的依澜只能发出轻微声音,若是真有事,肖雨的听力必须极好才能发现,可之后又补了句‘听力不好’,只是想让依澜对接下来的行事放下心来,随心所欲一些。
肖雨留意着身后细微的声音,并不是有怪癖,而是有声响才能证明依澜此时无事。
一时汹涌澎湃,持续了一会,听到依澜吱了一声,肖雨进里扶着她回到榻上。
自始至终,肖雨都是面色平淡,依澜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淡去。
不远处的药田中,一鹤发童颜的老者正在漫步,时不时地看两眼翠绿药草,嘴角上翘,许是欣喜其长势。
肖雨在茅屋一直等到华清风回来,向二人道别离去。
回去的路上,肖雨想到临别时华清风那抹怪笑,眉头一皱,
“我靠!”
晚间,肖雨又泡着药浴,这次没有过多疼痛,药水也没有昨日那般浑浊,看来自己体内的杂质还未清楚干净。
神清气爽的肖雨回到床上,张评生倒是早早地睡了,许是今日的修炼较为辛苦,而较之郝富贵,一脸亢奋,不停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富贵,怎么今天跟打了鸡血似的?”肖雨好奇问道。
走到墙角的郝富贵转过身,眨了眨眼,馋嘴道:“鸡血好吃吗?”
肖雨错愕,无奈道:“我是在问你怎么这么有精神?”
郝富贵开始晃动手臂,“我也不知道,吃了何毕师傅一颗糖丸就这样了。”
从何毕那里来的应该没有问题,肖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