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热闹的宴会厅,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一派喜气洋洋,秦安身穿黑色齐肩晚礼服,端着红酒杯在偌大的宴会厅不停的和来人碰杯,
今天是她公司上市的庆功宴,作为行业新贵,自然多的是人捧着,她也很满意自己现在这个状态,
宴会结束以后她捏着红酒杯到了酒店顶层,最大的总统套房,酒精醉人,可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她很兴奋,兴奋的不得了,甚至想要放纵一把。
迷迷糊糊的秦安觉得有人把自己翻了过来,男人粗粝的手指滑过她的细腰,嘴里说出的话低沉又克制,
“你要是不愿意,明天咱们就去离婚,你以后爱找谁就找谁,我绝对不拦着。”
这嗓音实在好听,秦安不禁睁大了迷蒙的眼睛,接着倒吸一口凉气,
压着她的是一个极漂亮的男人,汗水侵湿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眼此刻微眯,眼尾一抹绯红,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什么,
往下是光裸的上半身,麦色的肌肤身材健硕,
脸上盈盈汗水,更显绯色,
秦安咕嘟咽了口口水,想她二十好几奔三的年纪,在这春风得意的夜晚,身边突降了这么一个美男,
.......这是她该得的啊!!
秦安是个有魅力的人,她轻咬了一下嘴唇,媚眼如丝的看着男人,然后轻轻的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嘶~”
秦安如愿听到自己想听的声音,然后就直接扑了上去,
“好好表现,姐有的是钱。”
她现在不想管是哪个想献殷勤的人送上来的人,总归这间房间的私密性,只有自己那两个损友知道密码了。
“干什么呢,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了?”
“你说什么?”
秦安十分的不耐烦,手上扯着,脚上踹着,闭着眼睛怒骂,
“废话这么多,送你来的人没交代清楚吗?”
崔季川看着秦安手脚乱动的,生猛的样子,实在是没有想到平时清冷高傲的知青秦安,会是这副模样,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唯一的大裤衩都已经被她踹掉了,崔季川忍不住的咬了咬后槽牙,既然她愿意,那就怪不得他了,成了他的人,就只能和他在一起。
夜晚的小山村,安安静静,偶尔有两声狗叫声响起,月光微凉,穿过破旧的窗户,照映着房间里翻着红浪的两个人,
秦安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真的正在经历这些事情,总之她脑子迷糊的很,
崔季川记恨上了秦安说他不是个男人,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秦安迷迷糊糊的也和崔季川较着劲。
今天是崔家老三崔季川结婚的日子,为了娶知青秦安,崔家花了不少的钱,
崔家因为成分不好,住的也是破败低矮的土坯房,今天婚礼办的虽然不如平常人家热闹,但是他们崔家也是尽了最大的能力了,尽管这样还是惹的不少的白眼,尤其新娘子从进门就开始拉着脸,这让崔加大房和二房都颇有意见。
原以为新婚夜崔季川和秦安会吵起来,甚至还会被赶房门,他们还在外头等了一会,要是吵起来,还能劝一劝,
谁知道屋里直接熄了灯。
崔家所有的人:“.......”
崔家大房里赵红玉轻拍着小儿子,朝崔季山道:“真是稀奇了,老三没被扔出来,居然安安生生的吹了灯了。”
“你管他们呢,累了一天了,我给你捏捏肩膀,赶紧的睡吧,明天轮到你做早饭了。”
崔季山心疼媳妇,婚礼忙活了一天了,新娘子还给他媳妇脸色看,要不是他亲弟弟死活要娶的人,他早就翻脸了。
二房里张芳扒拉开儿子,凑到崔季铭的耳朵边道:“你说她长得嫩俊,能安生和老三过日子不,哎呦,咱家欠了这么多的饥荒,日子咋过,你说她咋恁狠的心,要这么多的钱啊,我长这么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呢,你娶我那会就拎了袋子红薯和五十斤的杂粮,你还记得不?”
崔季铭:“呼噜~呼~”
张芳:“......”
她就不信这人真的能睡着!!
两房的人嘴上没说,心里其实慌的很,家里这么个情况,新媳妇又是那个死样子,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崔家的老四打着地铺,听着爹娘唉声叹气,心里恨得直咬牙,拳头都攥的紧紧的,
崔家母搂着最小的女儿,扇蒲扇的手也慢慢的加快了些,崔父翻过来翻过去的睡不着,
“你翻腾什么,好好的躺着不行吗?”
“哎,愁的慌啊!”
崔父唉声叹气,实在睡不着,从炕上起来抽起了老汉烟,
“大半夜的抽什么烟叶!”
“这结婚欠了这么钱,咋还,老三为了结婚成天朝山上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