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混账,果然跟李彻说的一样,满肚子坏水。”
夜色中,张大胆手持弓箭,身穿黑色衣服,躲在李彻房顶,注视着下方的王康泰等人。
白天李彻羞辱完王康泰后,料定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晚上一定会来报复自己,果不其然。
“嗷!”
一个人忽然大叫了一声。
王康泰眼疾手快,捂住了那个人嘴巴。
“想死吗,叫这么大声。”
哪怕被紧紧捂住了嘴,那人仍然不停的发出呜呜声。
虽然声音没之前那么大,可在落针可闻的寂静深夜,仍旧是格外的突兀。
王康泰心头一急,怕这个人惊扰了李彻,赶忙让其他三人不要管他们,抓住李彻要紧。
谁料另外三人刚走出去一步,无一例外的嚎了起来,撕心裂肺。
“怎么了?”
“是夹子,捕兽夹。”
有一人咬着牙,忍着痛告知王康泰。
王康泰掏出火折子,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全是大尺寸的捕兽夹。
也难怪他们叫的这么大声,若尺寸再大上一些,王康泰丝毫不怀疑这些夹子能瞬间夹碎他们的骨头。
中招的四人,夹子深深的嵌进血肉中,鲜血将整个捕兽夹都给染红了。
王康泰使出吃奶的劲,都没能把夹子掰开,没办法,只能让他们带着夹子,一起离开。
就现在这幅模样,别说抓住李彻,拿走玉佩了,不被李彻打成猪头都算他们脑门硬。
“想走?”
张大胆笑出声,那大门,早就被他在外面锁住了,他们不可能打得开。
果然,杨开泰抽开门栓后,不管怎么拉,院门就跟灌了铁水一样,纹丝不动。
这下,就算是头猪也该发现了,明显是李彻给他们留了一手。
此时的李彻,正站在王康泰家院子外,打量着他的宅子。
大门前竟然摆着两只巨大的石狮,比他老爹的宅子都要气派,看来没少借着他爹的名头捞钱。
李彻在他家附近守了一晚上,等到三更天,总算等到康泰一行人前脚刚离开,等的李彻差点怀疑人生。
“想偷老子的玉,就要做好被老子偷家的准备。”
想到自己在院子里布满了捕兽夹,坐等这群草包上门,李彻不禁得意的笑出声,身体后仰,什么叫他妈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这个康泰,纯纯的一个草包,肚子里藏不住一丁点心事,有什么想法全都写在了脸上。
李彻看他白天那副不忿的模样,就知道这小子没憋好屁,晚上肯定会伺机报复。
论做贼,李彻那可太有心得了,少年懵懂时期,为了凑钱去网吧上网,没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李彻往院子里丢了几块石头,确定里面的人熟睡之后,从门缝将门栓顶开,然后将大门推开一人宽的缝隙,贴着钻了进去。
而后在宅子四处探查,摸清宅子布局,为自己规划好逃跑路线。
这是李彻多年做贼的心得,下手之前,先看准路。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确定了逃跑路线,就算被发现,也能第一时间抽身离开。
不过康泰这人脾气暴戾,而村里又都是乡里乡亲,沾亲带故,所以根本没人愿来他家做家丁。平日他宅子里,都是康泰和他的狐朋狗友在里面饮酒作乐。
而他家仅有的几个长工,也被抠门的康泰,安排在非常偏僻的一个角落,不可能听到李彻这边的动静。
既然没人,那李彻也放开了手脚,背着个包裹大摇大摆,权当在超市购物,看中了哪个就拿哪个。
银子,银票,拿了。
金首饰,玉镯子,收了。
字画?摸起来有些年代,也一并顺了。
李彻如同蝗虫过境,只要不是尺寸过大,稍微看起来值点钱的东西,全被李彻给装进了包裹,就连康泰供奉老祖宗的香炉,因为看起来有点年代,都没逃过李彻的魔爪。
若不是看那牌位上的字是普通毛笔写的,没有烫金,不然李彻连康泰祖宗牌位都不想放过。
装了满满的一个包裹,李彻来到最后一个房间。
“咦,有呼吸声。”
李彻的耳朵竖了起来,这才想起,康泰这混蛋,他妈是娶了老婆的。
说到康泰的老婆,李彻在脑海中搜寻关于她的记忆。
“靠,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秀娘把素女经交给李彻的时候,特地叮嘱,必须找一个白虎属相女子开启第一式,不然素女经九式,没有杀伤力。
而李彻为此还苦恼了几天,不知道去哪找白虎属相女子。
毕竟,李彻就算再怎么混蛋,也不可能见到一个姑娘就往人家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