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子走来,他大约二十二三岁,嘴边还有细细绒毛,小口喘着气:“麻烦这位先生和这位小姐现在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做个笔录。”
公子哥摇了摇头:“有事,告辞。”
年轻警员有几分愣头青,伸手格住:“对不起先生,这是规定。”
公子哥挑起眼梢,眼角流露出无法遮掩的厌烦,笑容却灿烂像罂粟:“小哥哥,我只是路人,并不是人质,想命令我,请问您什么职务,有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警员一时噎住,毕竟年轻,瞧着这目空一切的纨绔,忍不住暗自叨念了句:“牛什么牛。”
……不就是,有几个钱吗?
公子哥转身。
那警员一咬牙,竟然伸手拽住他胳膊,极力挤出自己自认为有压迫力的嗓音:“请不要妨碍公务。”
公子哥笑了起来。
那笑容却不再是那几分孩子气的无赖。
——像铁一般的月光下,一头银色毛皮,獠牙锋利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