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顾承厌听见花蝉衣突然叫自己名字,一时不备,本能的答了句,意识到花蝉衣不是在叫他,有些尴尬的闭了嘴。
花蝉衣并未听出异常,只当他是被顾将军的鼎鼎大名给吓傻了,淡淡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听见顾将军的名讳,必然要害怕。”
如今就连天子尚且怕顾将军,更别提顾雁回区区一介庶民了。
顾承厌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了声:“你怎么得罪顾承厌的?他去你们学堂了?”
他严重怀疑花蝉衣在同他胡说八道,他这个被得罪的人都不知道花蝉衣何时得罪了他。
“那倒没有,那传说中的顾将军若是真来我们学堂,我绕道走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得罪他?”
顾承厌闻言:“绕道走?他有那么可怕么?”
花蝉衣反问道:“不可怕么?我虽没见过他,反正单是听他那些传闻,我觉得那顾将军很可怕。有时候我都搞不懂,学堂内那些姑娘怎么想的,这样子还趋之若鹜,也不怕回过头来脑袋被人家扭掉了!”
顾承厌:“……据我所知,顾将军只是在战场上残忍了些,从来不对老弱妇孺动手。”
哪个杀千刀的,将他传的那么血腥可怕?当他杀人有瘾么?
“是么?”花蝉衣愣了下,转而笑道:“我忘了,你同顾家往来多,必然比我清楚的,我就随口说说罢了,没有说你们将军坏话的意思。”
随便说说……
顾承厌沉默的往嘴里塞了一块萝卜,心说这些便是花蝉衣对素未谋面的“顾将军”真实的想法了吧?
朝三暮四,残暴不仁,还有个变态的特殊爱好,拧人头……
他发誓,他在战场上也没那么残暴,那时突然同花蝉衣断了联系,一时不爽随便扭断了几个人的脖子,不知怎的回京后就被传开了。
若别被他知道是谁将这些不靠谱的消息传出去的,不然他宰了
顾承厌我这筷子的骨节猛的收紧,花蝉衣又感受到了那阵熟悉的寒意。
“我真不是故意说你们将军坏话的,你消消火,民间都那么传的。额,我忘了,你似乎对你们那位顾将军很是敬重,其实我心里也是很敬佩他的。”
顾承厌叹了口气,心说你敬佩有什么用,让你嫁你不还是不肯!
顾承厌:“扯远了,你还没说你究竟怎么得罪了这位顾将军。”
“不小心得罪了他的红颜知己呗。”
顾承厌又呛了下:“红颜知己?,哪哪个?”
花蝉衣:“你们将军在学堂有很多个么?”
顾承厌:“……”
好,好像确实有过不少……顾承厌也不知自己早年是哪根筋闲的难受,他发誓,他同那些官家千金之间都很纯洁,就是传的没那么好听罢了。
他从未吃过如此煎熬的一顿饭,鸿门宴只怕都没这么可怕!
花蝉衣见他不答话,笑道:“也是,顾将军有过多少红颜,他怕是自己都记不清,你一个商人如何得知呢。我若是随便得罪了一个也就罢了,我得罪的可是张晴之!那个顾将军最喜爱的女子……”
花蝉衣将今日发生之事简单同顾雁回说了下,顾承厌听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担心顾将军会因为张晴之来收拾你?”
“是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顾承厌想了想,此时若是告诉花蝉衣自己的真实身份,她……
顾承厌稍微想想花蝉衣会是什么反应,便瞬间怂了,若是现在告诉她,他便是那个既花心又残暴的顾承厌,自己只怕是半分机会也没有了。
顾承厌抬眸看了花蝉衣一眼,突然道:“其实这事儿也不难,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你亲我一口,我便告诉你。”
“顾雁回!”
顾承厌:“……其实顾将军不会因为张晴之来学堂找麻烦的,尤其是找女人麻烦。你们这是将顾将军想的有多不堪?会为了这等小事去欺负你一个寡妇。”
花蝉衣本也是不大信的,只是根据民间传言来看,顾承厌那些名声实在不好。
花蝉衣并非听信谣言便轻易下结论之人,原本这顾将军如何,她也懒得深究什么,反正这种大人物同她这种小人物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若非如今不小心得罪了张晴之去,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想这个顾将军怎么怎么样,也不会如此在背后嚼人舌根。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吧,不然回过头来你们将军真来找我,我可没命回来见你了。”花蝉衣可怜巴巴的说道。
“你还不信我么。”顾承厌笑了笑:“话说回来,你既然那么怕那个顾将军,为何还要得罪张晴之?”
“不瞒你说,张二小姐近日也不知怎的,在学堂内越发嚣张了起来,往日还不是这样,她同人发生口角时我去凑了个热闹,结果,你应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