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其实教丁洋这几日,路郎中的用心花蝉衣便明白了,教人确实自己也能提升许多。
可惜,丁洋这种人实在令人生厌!
花蝉衣也懒得同他多说废话:“你若是不愿意跟我学,抓紧哪凉快滚哪去!!”
花蝉衣声音陡然严厉了起来,她看出来了,丁洋不仅狂妄自大,因为出身低,在这医学堂内变的格外敏感自卑了起来,
丁洋见花蝉衣敢让他滚,冷笑了声:“不学便不学!谁稀罕和你学这逐出些三脚猫的东西!我这就走!”
“好啊,不过我将话同你说清楚,今日是你被逐,而不是你走!你明白么?”
逐与走,一个被赶,一个自愿。
“凭什么?!”
“凭什么?”花蝉衣冷笑了声:“凭我是你师傅!我不管你当初拜我为师是出于什么目的,你既然做了我徒弟,只有我将你逐出师门的命,没有你自己说走就走的权利!”
“花蝉衣!你我算哪门子师徒?你教我的都是我会的,我根本没同你学过什么!”
“这话你尽管对外说,看看旁人信不信,你如今是我徒儿,可是整个学堂都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