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好暖和呀,夫君你真棒!”
午后,左央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给忘了,待无忧熟睡他才想起来,这丫头说他凶,他还没收拾她呢,被她一搅和全给忘了。
午休起来,左央刚想开口批评,帐外就有人来报,说退长平时有猎人捡了几箱扑克牌,问是不是可以玩斗·地主。
一听有玩的,无忧嗖得一下就冲出了帐,气得左央无奈摇头,连老天都不想让她挨训,那他只能算了。
有牌就要有筹码,无忧又跑回帐从床下拿出一包奶糖来,这也是左央为她准备的。
“夫君,我要去把他们的东西全都赢回来。”
有人从腰间拿出了小刀,有人从口袋摸出了小物件,各种各样虽不值钱,但大家都图一乐呵,有的猎人正在为云卫授业解惑,让他们也一同斗牌,输的表演才艺。
整个基地到日落时,已有一百多个斗牌点,阴兵守营,飞天豹警戒,大家都玩的乐不可支。
直到饭点,无忧还沉迷于斗·地主不可自拔,左央只好来催:“老婆,是不是该停下来吃饭了。”
“别管我别管我,你自己吃。”
她专注牌面头都没抬,气得左央幽暗深邃的冰眸扫向众人,他乌蓝的眼神像根根毒刺朝着他们的面门射来,吓得一众连忙将牌扑在桌面上。
“先吃饭先吃饭,我都饿了。”夜鹰率先反应过来。
“哎呀我肚子也好饿呀……”
“对对对。”阎三和阎大也赶紧附和道。
“那……好吧。”看大家都把牌盖了起来,无忧只好恋恋不舍将牌也盖好任由左央牵着手回了帐。
为了她的健康,左央特意让厨房多做了一些她爱吃的。可满桌的美食她今日却无心慢慢品尝,草草吃了两口就想起身,“啪!”左央气恼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怂货连忙又拾起了筷子,含着泪委屈吞咽食物,他只有在当判官时凶过她,除此何时这样待过她,“吧嗒”大泪珠很应景掉进了碗里。
“宝贝你……吃完老公就放你去玩,说到做到好不好?别哭了……我还不是怕你胃难受嘛,不哭了好吗?”他见不得她掉泪,这丫头也知道他的命门在此,次次施计屡试不爽。
“好”,眼泪一抹只见她一口跟着一口往嘴里塞食物也不见她嚼,“慢点吃慢点吃……”不一会她风卷残云般将自己碗里的食物吃的干干净净,顺带还吃了一整盘的肉和两个馒头。
她两颊像仓鼠一样鼓得满满的,小嘴含糊不清道:“我可以出去玩吗?夫君。”
看她憨态可掬的模样,左央是哭笑不得只好摆手道:“去吧去吧……”
听到放行,无忧才乖巧的一步一步向外走去,他当然知道她为何走路这么缓慢,因为她今晚吃的实在是太多了。
这丫头居然为了玩儿把他给抛下了,别让他逮到谁捡的牌,不然非得好好操练一番不可。
媳妇不见了,他也没心思吃东西,随便扒拉了两口就放下了碗筷,也出了帐。
长平市区的暴雨还在下,惊雷乍响,蓝紫色电光束带将死城控在了诡异的幕布下。
“这雷……不能浪费了。”他招来豹日向长平飞去。
他前脚刚走无忧就开始心神不宁烦躁不安,脸上的神色愈来愈狰狞可怖。
想起爷爷曾说过契约一旦启用,两人骤然分开就会产生很严重的分离焦虑症。夜鹰很识趣说了一句:“弟妹在担心阿左吗?不如……”
“云骑卫何在?”
听到主令他们个个脚下生风很快集结完毕:“拜见主子”
“看好我的牌,我去去就来。”好不容易抽到大小鬼可不能输了。
“得令”还以为主子要杀进城呢,原来……他们何时执行过如此清闲的任务。
“豹月”
听到主人的口令,豹月兴奋得从山顶俯冲直下,无忧跳上它的背,很快就在空中消失不见。
约十分钟后,“停远点,别让夫君看到我,我不想他担心。”
当豹月靠近时,左央已知晓是他的娇妻不放心他,因为豹日不安分的尾巴一直摆来摆去,显然是感受到了豹月的气息。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胸腔刚狂跳不止的怒火瞬时被平熄了。
这样也好,他刚才心里还惦记她来着,算这丫头还有点良心。
惊天撼地的雷阵中,他傲视而立仿佛将芸芸众生都踩在了脚下,轰鸣的雷电声响彻整个上空,亮闪的电光撕碎云层将降至的黑夜映成了白昼。
嘈杂的吼叫伴着撕心裂肺的呼应,使市区格外·阴森可怖。
“豹月,快瞧!我夫君好好看呀!”她坐在飞天豹的颈骨处,双手托腮一脸迷恋的看着她的左央。
“这丫头……忘了自己是在跟踪吗?这么大声……”话未说完自己先笑的合不上嘴,他的无忧好可爱呀!
收拾好心情,他掌心向上将惊雷慢慢引向自己,在不远处的无忧看到此等景象吓得都忘记了呼吸,漫天的雷线全部汇聚在他的掌中形成了一场旷世雷云。
震耳欲聋的雷鸣电闪,在他的手中仿佛变成了可随意搓扁揉圆的面团儿。
这时,刚好广场上一群丧尸正在围捕三个少年,他气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