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
我抱着腿痛苦的想,眼里不争气的流出了些许泪水。明明再坚持十来分钟就结束了,可是为什么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啊!
我右手撑地,想站起来,右腿却一使劲就有钻心的疼痛袭来。我呻吟了一下,不能就此倒下啊!
这时原本在场边的校医已经赶到我旁边了,他示意我不要动,然后拿出一个一个喷雾罐往我的膝盖上喷了喷,一阵冰凉后我感到疼痛减轻了不少。我看向膝盖,已经肿了,看来是真的比我想的严重。
毕竟并不是真的练习武术,我会的那几种剑法也只是跟着网上教学走的而已,并没有教“腾空而起并轻盈落地”的内容。是自己欠考虑了。
阑梦跑到我旁边,焦急的说:“我早就觉得你的膝盖受伤了,还嘴硬!”
我解释道:“当时真的也没多疼!我还觉得没问题呢。”
阑梦跪到我旁边,靠近我,我们之间几乎达到了零距离,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气。
“都肿成这个样子了……”阑梦的语气中充满担忧,“不要逞强了。”
“我没事,反正刚才喷的喷雾也起效了,没那么疼了。一会儿踢完这十几分钟,没准还能赢呢。”我说。
“想都别想。”逸轩扛着个担架到我旁边,一脚踢开,说,“老实躺上来,送你去校医室。”
“比赛没赢怎么能去校医室啊?这是小伤,麻醉也起效果了,如果我下了那谁去补位?”我有点焦急的说。比赛没有那么正规,足球也没篮球那么广泛,参加足球赛的班级本来也少,因此每一个班级都是刚好凑够人数参加比赛。如果我下场了,没有替补就意味着主动弃权。怎么能这样?
阑梦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墨尘……”
我右手搭在她的手上,轻柔但是坚定的说:“阑梦,我必须踢完这场比赛。我们不能输,这可是我们班级首个团体项目,怎么能够主动弃权呢?”
阑梦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放手。我松开她的手,摸着她的脸颊说:“我们好不容易做到了开幕式第一,就让我们势如破竹的走下去吧。我会没事的,我肯定会注意伤势的。而且,不能给小晨嘲笑我们的资本是吧?”
阑梦最后点了点头,说:“你要是再倒下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哦。”
我答应她:“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说完试探地右腿发力,轻轻踩地,然后站了起来,“你看?”
逸轩“嘁”了一声,然后收起担架,说:“每次都这么拼命呢。”
他和阑梦走下了场,校医又给我喷了喷雾后我重新跑回前锋位置。峻豪凑过来问:“你没事吧?”
“没事,没法更好了。”我说,“只是一会儿来球了我可能只能简单的运球,硬碰硬我肯定不行了。”
“行,我会离你近一些,不行了交给我。”峻豪拍了拍我的背,说,“有的时候没必要这么拼命的。”
“赢了大家都会开心吧。”我说。
峻豪装作不满的说:“我女朋友不一定吧?”
我们笑了起来,峻豪最后说:“你还真是个优秀的领导者呢。”
“是吗?”我问。峻豪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没听到我最后的话。如果是两次的话,我是不是要考虑一下他为什么这么说了。
“冉墨尘站了起来,重新回到了他的位置!”放送社的解说员喊道,“很少有人在伤势那么严重的情况下重新站起来吧?”
“看来冉墨尘是真的很想赢啊。”另一位社员说,“他的动力是什么?是为了班级吗?还是为了自己的荣誉?亦或者是为了老婆……”
声音戛然而止,前一位解说员说:“总之,可以想象到下半场比赛将会是十分精彩的比赛!”
裁判吹哨,我轻轻踢走球,感受着膝盖的感觉。既然不能大变向了,那就只能智取。我逐渐加速,在两名冲过来的对面球员中换脚调向,球从一名球员胯下穿过,冲向峻豪。
峻豪接过球,很快就开始了天秀操作,彩虹过,蛙跳,先拉后切,看的眼花缭乱。但无论怎样,他离禁区总有一段距离,无法突破防守。
我小跑过去,接过峻豪轻传过来的球,踩住,然后外脚背拉球,停球,再换方向拉球。每一次往前突破一点,但我的目的也不是突破防守。
只要保持一点进攻的势头,对方就会全面防守,我察觉到他们在学习我们的战略。可我们是因为阳光直射眼睛,无法组织有效进攻,并且我腿受伤了是不可能大有力的进攻的,因此对面进攻时我们才会全面防守。但对面的话,就纯属过度防守了。
峻豪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故意把控着与禁区的距离,只要球权还在我们手上,那么我们就能靠1:0的比分获胜。
但是解说啊,忘记了这里是开放场地而不是演播室,解说的时候所有人包括在场球员都听得到的。
“他们在绝妙的掌握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