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内,刚刚所有站在门口的警察统统被带到会议室开了会,所有的局内的话事人领导也通知到场。
“什么?不来?告诉高建明,别说是下班了,就算是飞去澳大利亚了,也得给我飞回来!”
“长官您就别为难我了,您是上面调下来干大事的,可高哥的也不是我能使唤得罪的啊。”
林天一,对着下属嚷嚷着,局里有一位传奇人物,号称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而事实也确是如此,在高建明任职期间破获的案子让所有有点组织性的犯罪团伙都不敢染指青州,可就是这样一位传奇人物却一直拒绝升职,一直甘愿做一位片警。
“林大警官,几年不见火气还是这么大。”
高建明穿着一身羽绒服推门进了会议室,头上的雪花融化成冰晶挂在高建明的头上,一双冷冽的眼眸像是老鹰的眼,普通人只是看一眼就不由自主的心生退念。
“高建明,你还知道来?我们全在等你。”
“那我走?林大警官,我只是一个小警察,何必等我呢?”
“你要是小警察那我是不是可以摘掉我的肩章了?”
“您抬举我了,说说吧,来青州大驾光临为了什么?”
高建明不急不慢的坐在了刚刚林天一坐的地方。
“你可知道黑月帮?”
当听到黑月帮时刚刚还吊儿郎当的高建明眼神闪过一丝光亮。
“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疯狂作案目无王法,邪教洗脑无恶不作,国家扫黑除恶一大部分就有他们的原因。”
“那你可知黑月帮的头目唐亮?”
“林天一,不用拐弯抹角了,我入警的原因便是不让我管的地方出现这种情况。”
“好。很好。那如果我说唐亮的儿子在你的地界而且开始不安分了呢?”
“什么?”
“在中南路的谜语酒吧里,中腾建工集团的副总裁被人发现死在了地下停车场,我们到现场时,他被人用钢丝穿透脖颈,吊死在了地下三层的天花板上的暖气管道上。”
“监控呢?”
“酒吧有灰色生意,监控很少,只有酒吧内部和稀稀疏疏的监控,大部分还是坏的。”
听此高建明抬起头眼神微缩望着长桌一旁的一个男子,被看的正是复杂管辖那片地区的警官,而看到高建明望着自己也是立马解释道
“那个酒吧确实是我管辖的街道,可是从来没出过事,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疏忽?还是说酒吧背后是你在助纣为虐?林震你还想不想干了?”
“高建明你别太过分!我们是同级!”
“呵,回去等着吧,马上就不是同级别了,林天一,这件事和那个孩子有什么关系吗?”
“我要说的就是这,在酒吧两个人发生了口角,但是当时白鑫陪酒道歉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
“什么?!白鑫?青理大学的白鑫?白鑫是那个魔头的孩子?”
“怎么?你认识?”
“倒不算很熟,两个月前青州发生了一起性质恶劣的入室抢劫,那个罪犯很聪明将自己的头发剃光戴上假发穿上橡胶皮衣和手套,老式小区监控也不好用,当时我正愁着,当时白鑫有个朋友正好住事故现场楼上,白鑫正好拜访,他只是扫了两眼便提出看看是否少了衣物,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最后找到了犯罪嫌疑人,从那时候我就认识了他,我还有他vx呢。”
“他是怎么做到扫了两眼就看出来少了衣物的?”
“因为一条杆上衣服排序混乱而且两边满是衣服唯独中间空着一片,所以他提出了这么个想法,如果是他的话....确实不好对付了,但愿不要碰上。”
只是沉思几秒高建明立马又回到了刚刚吊儿郎当的样子,林天一看到高建明这个态度试探性的问道。
“会赢吗?”
“会的,我很期待。”
回到学校大家各回各自的宿舍只有白鑫带着林豪往学校山顶的树林中走去
“林豪,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吗?”
“当然记得,初中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在学校没有人看得起,在那种情况下为了不给家里增添负担我一忍再忍,可忍让只会让施暴者变本加厉。”
“踩门槛效应,你的一再忍让只会让他人蹬鼻子上脸。”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山路上,雾气飘在空中,路边昏黄的路灯透过雾气照在两个人的脸上,林豪看了一眼昏黄的路灯便低下了头,脸上有说不出的悲怆,而白鑫只是眯着眼微笑着跟在身后。
“当时如果没有白鑫你,我当时就已经死了,他们欺我辱我都无所谓,可初三时他们寻到了我家,我为了不惊扰楼上的妈妈也不想让那群人渣知道具体地址,我只能被动的接受拳头和唾液,可你出现了,那时候我们还不熟,只是邻居甚至算不上朋友,你把我和那群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