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撞上她的肩膀,埋进去不愿意出来了。
瓮声瓮气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顾岚衣好笑地拍着他的背。
“这就算好了?以后还有更好的。”
温子昱在她肩胛处摇着头,蹭来蹭去,发丝扫过顾岚衣的脸颊,有些痒。
顾岚衣:“快不许哭了,今日是你的生辰,可不兴哭。”
温子昱用头撞她,“谁哭了!”
顾岚衣被他撞得后仰,哈哈大笑。
“好好好,是我哭了,我哭了行吧?”
温子昱气愤地在她怀里拱来拱去,脸颊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的。
夫郎在身上这么一蹭二蹭的,是个正常女人都不能忍。
顾岚衣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所以果断扑倒,放下床帘,好好教训了一通撩火的小夫郎。
第二天一早,顾岚衣又不见了人影,过几日她们发兵打上都,顾岚衣几人都恨不得脚下起飞了,整日忙得不见人影,温子昱都习惯了。
好在他除了腰有点酸,倒也没有其他不舒服,想来顾岚衣已经给他洗过了。
一下床,就看到被顾岚衣收起来放在桌上的他的专属工具袋。
温子昱矜持地拿起来,又矜持地放下带子。
这个带子怎么这么长啊?
难道是用来背的?
他抿着唇,又矜持地把带子套在自己肩膀上,工具袋就斜挎在他的身上。
他拿起桌上的铜镜,放远一点,看着镜子里自己模糊的影子,左看右看。
温子昱红了脸。
怎么这么像背着书袋的书生啊……
顾岚衣自是没有阿竹的绣工的,是以布袋淡青色的布面上干净空旷,没有一点装饰。
温子昱想了想,叫来阿竹。
阿竹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手。
“殿下,怎么了?”
温子昱不说话,站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阿竹。
阿竹被自家殿下的奇怪动作搞晕了。
“殿下您这是……换了新衣服?”
不对啊,这件衣服不还是昨天那一套吗?哪里换了。
温子昱气急,瞪着他,“你重新看!”
他特意扭了扭腰,只是在动的时候难免又泛起了酸痛感,他轻微皱眉,扶住腰,示意阿竹看他腰上的布袋。
谁知阿竹皱了皱眉,语重心长道:“殿下,您不能这么纵着将军,那啥还是得适可而止,不然您的身子受不住的。”
温子昱:“……”
他恼羞成怒,“阿竹!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阿竹一脸无辜,“我可没有胡说,您敢说您昨晚没让将军那什么?”
温子昱无法反驳,气得跺了跺脚。
“我是让你夸我的工具袋,谁让你说那个了!”
“啊——”
阿竹恍然大悟,随即在看到温子昱腰上的布袋后,狐疑道:“殿下,您说这个小袋子是您的工具袋?这么小,能装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