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太安全,附近没有驻军,只有往西几十里外有个军镇。而军镇那点人,真不够吐蕃人塞牙缝。
于是老古也不挽留,交代赵正小心行事,回去安排后事。
赵正心说这什么话呢?提着东西刚想走,却见屋门“叽呀”一声响,进来个白面净须,书生一般的年轻人。
“王长史!”老古见是王渠让,连忙行礼。
“这是……”王渠让一眼看见赵正左右手都提了礼物,以为是来找老古跑关系的,脸色有些不悦,道:“如今情势如何,古司农当真不清楚?”
老古何等精明,一听话风便知王渠让误会了,于是赶紧解释:“长史,这是平凉里正赵元良,也是凉王殿下亲封的凉州团练副使……”
赵正反应也不慢,放下东西也做了个揖,“王长史!”
“谁?”王渠让吃了一惊,放眼打量着面前的赵正。这个看上去肤色如麦,眉眼间隐隐透着一股精明,头扎一帕方巾,身着皂袍脚穿布鞋的人,就是二郎嘴里一直念叨的那个修渠的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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