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会输给其中任何一个人,问题是我们分量不够,连踏足陈少家门的资格都没有,而且陈家那位不在了,陈少作为陈家将来的接班人,岂会轻易出现在这种现场?万一名声有损,那可是事关陈家颜面的,朝廷都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除了陈少,还有一位皇子乃夫子亲传,不如请来?”
“你在想屁吃,不说他不是我们青牛学宫的人,纵使请来,如今的消息你没听说吗?对方岂会轻易冒险折损自己名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说就让他们在哪里耀武扬威?”
“这……”
“既然文不行,干脆比武吧?”
“我们读书人你居然提出比武?有辱斯文,还不够丢脸吗?而且你确定年轻一辈有人能打过他们?”
……
青牛学宫的学子议论纷纷,然而对当下局面却是差不多已经束手无策了。
实在是在对方擅长的领域,自己这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啊。
众目睽睽下,‘武长空’看了看天色,冲着四方恭敬一礼道:“既然无人上台,今日也不早了,不如就到这里吧,若有机会,改日再来交流”
他(她)越是表现的有礼,青牛学宫的人就越是脸上无光。
明显‘武长空’很善于把握人心,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就此离去目的达到了,继续下去压得太狠恐怕会适得其反,现在这样就恰到好处。
对此,青牛学宫的学子稍微松了口气的同时,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先生出面挽留,但武长空等人在客套一番后执意离去了,留下来已经没有意义。
可想而知,随着他们的离去,以三人之力压得青牛学宫年轻一辈抬不起头来的消息将引起什么样的震动。
“现在知道丢脸了?平时让你们刻苦学习一个个当耳旁风,如今被当众打脸的滋味如何?你们啊,丢的不是自己的脸,丢的是学宫的脸,丢的是大离的脸!”
“别不服,也不要总想着其他人给你们出头,自己不行就是不行,依靠他人算什么本事?”
“丢脸啊,还杵着作甚?都散了吧,接下来你们的先生有你们好受的……”
文苍南一脸失望的训斥一番,旋即摇摇头离去,心头却是没有多少失望,毕竟人家有备而来,反倒希望这些受到打击的学子别一蹶不振,从此若能奋发图强,却也并非坏事。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的,就看各人怎么看了。
‘武长空’几人离开学宫后,坦然面对周围人们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压得青牛学宫抬不起头来而得意忘形。
“总算结束了,心神紧绷这么久,总归是达到了目的”,朱灿开口笑道。
从他这句话可以听出,在此之前他们也并非表面上那么轻松,毕竟他们三人面对整个学宫,要说没有压力那是假的。
“那么我们接下来去何处?”,陈林揉了揉眉心问。
朱灿说:“不是计划好了,休息一晚,明天去其他学宫探讨交流吗,大离的四大学宫是我们最后的目的,都要走一趟的”
“那就按计划来吧,去岁的战事……,哎,希望我等所作所为,能稍微挽回一些颜面”,陈林语气复杂道。
别看他们这段时间南下风光无限,然而一想到去岁的战事,心头却在滴血啊,整整三个国家结盟,却被大离打败了,尤其是多为神话境的陨落,如今北方三国都得看大离王朝脸色,至于赔款质子这些事情,这等耻辱不知道要背负多久。
有鉴于此,他们这段时间所做的,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别看打了大离很多年轻一辈学子的脸,可放眼家国,那又算的了什么?某些场面,北方三国的人在大离之人面前依旧抬不起头来。
甚至可以说,他们举国之力挑选出来的青年才俊南下横扫大离,其中还用了一些阳谋,这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谓胜之不武,可这点小事儿却被他们忽略了。
家国为重,各人荣辱又算的了什么?
此时并未多言的‘武长空’目光一闪道:“那边有人说这大离京城有一处神奇的书店,无缘之人不可见,有缘方可入内,左右无事,不如我们前去看看自己是不是有缘人?”
“我也听到了,可是武兄,难倒你听不出,这分明就是故意透露给我们听的吗?”,朱灿沉吟道。
陈林也点点头说:“不错,这分明就是专门说给我们听的,实则是故意想引我们去那里,切记不可上了大离的当”
武长空却是摇摇头道:“我等阳谋压得青牛学宫年轻一辈抬不起头来,就不许大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大离既然故意引我们前去,若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岂不是平白让人看轻?若是不去,我们此行的目的也将大打折扣了”
“武兄说的没错,明知是阳谋,我等却是不得不走一遭了,虽然我们不去也没什么,但必将被背后之人轻视,这是不得不接招啊!”,朱灿纠结道。
“那就走一趟吧,倒是想看看大离玩什么把戏,希望别太让人失望才好”,‘武长空’一脸轻松笑道。
很多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无需刻意安排,一句话的事情,大家‘礼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