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估计一箭一个小朋友,小兵杂兵之类的,绝对是穿糖葫芦的下场,而这样的弩床,在南阳城上,每隔二十米就有一张,每一张弩床一次性能射三支弩箭。
此外还有一种叠弩,由十多张弩叠在一起,威力虽然远远不如床弩,但胜在一次性能射出数十支弩箭,可谓冷兵器时代的机关枪了。
在那城墙上,更有滚木礌石,还有火油以及熬煮的金汁,这些东西在敌军来到城墙下方的时候有大用!
南阳城下一里地内布满了拒马桩陷马坑和壕沟,而城墙外有浇水凝结的坚冰攀爬都别想爬上去,城墙上更有各种准备,在守城方面可谓做到极致了。
他们是守城,无需派遣军队出来交战,按照以往的战争模式,这样的天气,攻城一方想要拿下一座城池,付出数倍的代价都不一定能成功,那纯粹是用人命去填的消耗战。
而如今,大离这边,破城的任务李秋已经大包大揽了,还立下了军令状,甚至将雷火军攻城手段都阐述清楚,若非如此,三军主帅秦安泰脑子有坑才会在这个季节发起决战。
自从得知大离这边有大动静之后,大江镇守南阳城的三军主帅贾平南就召集手下将士商量对策。
他们直到当下大离军队都来到城外了,也搞不懂大离这边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在这样的季节开战,而且还是决战的节奏。
“秦老狗脑子有病吧”,贾平南站在南阳城上目视大离这边无语道,这样的天气,普通士兵在野外时间长了兵器都冷得拿不动,却要开战,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贾平南身穿漆黑如墨的铠甲,那铠甲分外狰狞,各关节处有锋利的金属尖刺,尤其是右边肩膀位置的护肩,被打造成了张嘴露出獠牙的毒蛇脑袋形状。
这铠甲由特殊材料打造,本身就是一套宝甲,带‘特效’那种,通体散发幽幽漆黑冷光,穿着这身铠甲的贾平南宛如一尊魔神,周围三米之内无人敢靠近。
这套铠甲可谓价值连城,有钱都买不到,穿上它,一般的真意境都别想轻易破开宝甲伤到贾平南,真意境以下,贾平南站在那里任由别人刮痧,累死都别想伤到他。
他手持一杆漆黑长戟,那长戟也是带‘特效’的,整个长戟都在散发黑色冷光,宛如流水般盘绕着长戟流动,不消说,他手中的长戟也是一件神兵了。
“大将军,虽然不理解秦安泰安的什么心才会在这样的季节出兵,可看对面的阵势,有些不对劲啊,以往对方也多次攻打过我们南阳城,无不是枪盾兵配合持盾牌冲在前面护送攻城器械过来,可如今,他们怎么安排了一支身穿布甲的军队在前方了?而且配备的武器除了一把腰刀就一个包裹,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贾平南身边,一位军中将领打量着大离那边排兵布阵皱眉道。
贾平南身份地位足够,不将秦安泰放在眼中,能出言不逊,但说话之人可不敢那样,还是给予了秦安泰尊重的,直呼其名没敢过分。
“秦安泰不是激进之人,亦非老眼昏花了,他敢在这个世界发动战争,想来必定有所依仗,或许就和他们前面的那支军队有关,他不会打没把握的仗,传令下去,全军高度警戒,别掉以轻心真被秦老狗教做人了”,贾平南目视前方沉声道。
能被认命为南阳城的三军主帅,贾平南亦非等闲之辈,虽然处于防守方,他们占据绝对的优势,却并没有因此而看轻对面,反倒越发警惕了。
战争不是开玩笑,一旦出意外,他这个三军主帅是要担最重的责任的,为国守边,一旦边境被破,他贾平南有什么脸去回报陛下的信任?有什么脸去面对大江万民?再如何谨慎都不为过。
“大帅放心,我军已集结了二十万将士于城内随时可以上城墙征战,更有三十万将士随时待命,此外还有五十万大军做好了战斗准备,合计百万之众,大离那边休想轻易破城,哪怕是拼消耗也不怕,我军固守城墙,他们来多少都耗得起,最终他们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去,甚至我方估计还有机会痛打落水狗”,贾平南边上一军中将领信誓旦旦道。
防守要比进攻占优势,大江王朝驻扎在南阳城周围的军队虽然比大离的少一些,但也有限,大离既然敢打,接着就是,谁怕谁。
他们可是防守,这个季节,大离不付出几倍代价休想破开南阳城,而大离有几百万人在这里耗吗?
当然了,这只是正常战斗下的理想状态,战争瞬息万变,各种计谋都会导致战局倾斜。
手下将领说的部署贾平南自然是知道的,但此时他莫名感觉还不够,于是吩咐道:“让待命的三十万军队入城集结,其余五十万军队随时待命入城作战”
尽管有人觉得贾平南的安排有些多余,但大帅有令,他们只能积极配合。
“秦老狗,你到底要玩儿什么花样呢,你们以往曾破开过我大江边境,最终都被打回去了,尤其是最后一次,我来这里后你们就再无一次破城,对你的手段我已经熟悉,这次,你凭什么还敢前来再战?凭你集结而来的几十万人马还是后方百十万军队?”贾平南目视前方心中暗道。
大江当初设计杀害了大离王朝的陈夫子,犹如斩断了大离王朝的一只手臂,本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