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讲证据的”,沈风硬着头皮道。
那个刘铭也反应过来了,当即开口道:“是啊,这些事情都只是何大人你的一面之词,空口白牙,总得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不是……”
不待他说完,何正典厌恶的看着他打断道:“本官办案,没有铁证如山岂会妄下武断,人证物证已经收集齐全,就不牢诸位费心了,捉拿之后,自会当着黎民百姓公布出来公审,倒是你刘铭,居然还有心情给汪浮这小畜生狡辩,是否忘了你也在本官的捉拿名单?”
说到这里,他身后的捕快适时的又递给他一张纸,瞄了一眼,顿时冷笑道:“好你个刘铭,和汪浮小畜生也是一丘之貉,他所做的恶事大多数你都参与了,本身也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情,给我一并拿下”
“还有那个唐青也不是好东西,为官一任本应造福一方,可背地里却养寇自重刷功劳祸害一方,铁证如山容不得你狡辩,一并捉拿归案!”
“其次还有邱明芳,沈风,王儒林……”
说着说着,气不打一出来的何正典开始挨个点名,每说一个名字就伸手指一个,想到他们所犯下的罪行,手指都在颤抖,声音也越来越大,渐渐的,声音加入先天真气出口,让无数人耳膜生疼。
砰砰砰……
沈风轻易将逼过来的捕快震退,听到何正典的这些话反而平静下来了,他持剑而立,目视何正典冷笑道:“何大人,你若只抓汪师弟一人,凭你说的那些罪责我等无话可说,可听你这口气,似乎想将这里的所有人都捉拿下狱不成?简直笑话,你说还要抓我,什么罪行?”
作为此间的主人,左望山这会儿居然并未发话,安静的看着事态发展,心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他相信自己的徒弟能处理好眼前的局面吧。
何正典至始至终都在留意左望山的反应,对方不为所动,这倒是让他有些吃不准左望山在打什么主意。
说真的,何正典这会儿巴不得左望山跳出来,那样就能接机将他拉下水了。
而左望山一直都作壁上观实际上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旦不牵连到他,事后以他的关系必定左后周旋,恐会平添不少麻烦。
然而不管左望山打什么主意,何正典都不惧,这件事情长公主都在关注啊,你左望山打任何主意都白搭,即使这会儿明哲保身,事后蹦跶的越厉害摔得就越惨!
看了被沈风逼退的捕快一眼,何正典沉声道:“沈风,你本就在本官抓捕的名单上,而且更是拒捕,真以为没有人能治得了你吗?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和王朝律法对着干,不会有好下场的!”
“在下自然不敢违抗律法……”
“那你就给本官闭嘴,现在,本官已经没有耐心了,之前点名之人,要么跪地束手就擒听后发落,要么反抗到底!”
何正典直接打断他说道,然后猛然咆哮道:“还等什么,这段时间各个罪犯都已经认清楚了吧?还不动手给我实施抓捕更待何时!”
“其他无关成员原地别动,否则同罪论处”
搞半天,何正典哔哔这么久是在让带来的捕快认人……
“是!”
在他一声令下之后,已经包围院落的数百捕快齐声应道,旋即如狼似虎的扑向抓捕目标。
“诸位,何大人已经疯了,再任由他闹下去成什么样子,我看还是想办法带走何大人让他清醒清醒的好!”沈风当即大吼道。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身上气势猛然拔高,衣衫猎猎作响,周围的空气都在扭曲,一股无形的压力从他身上爆发,压得整个院落无数人险些喘不过气来。
沈风就站在那里,但却成为了全场中心,仅他一人,就压得那么多欲要行动的捕快噤若寒蝉不敢动弹。
在人们眼中,恍惚间沈风似乎化身一头恐怖巨蟒,阴冷嗜血,盘踞在那里欲要择人而嗜。
“武道意志居然已经能影响他人产生恐怖的错觉了,此人居然已经踏足真意境,难怪有恃无恐,他的意志只能影响他人感官,还未具现出来,显然还处于真意境初期”,看着那成为焦点的沈风云景心中暗道。
可惜,今天他蹦跶得越欢实死得就越惨!
“左先生教了个好徒弟啊”,何正典微微意外道,但依旧冷笑道:“本官让你们拿人,还不动手?”
沈风上前一步沉声道:“我看谁敢,何大人,我看你现在精神不在状态,不如回去休息休息如何?”
这明显是仗着武力反抗了。
在他踏足一步的时候,整个院落都轻轻震了一下,恍惚间人们似乎看到那盘踞的恐怖巨蟒露出了狰狞的獠牙,让人胆寒浑身发冷。
“冥顽不灵,沈风,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何正典冷笑一声。
咻~!
他话音落下的下一秒,不知何处飞来一支冷箭,快到极致,快到在场没几个人看清那支箭的轨迹。
就连真意境的沈风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心头一寒,一股大恐怖袭上心头。
他有心想闪开,可动作慢了一丝。
噗嗤一声,那支冷箭转瞬间就穿透了他的心脏,血花绽放,在他胸口留下一个碗口粗的血洞,紧接着,那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