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瞧瞧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否则以后有得玩了”
“哟呵,玩就玩,谁怕谁啊”,云景也不是怕事儿的,面对刘能的挑衅,他直接‘动手’了。
心念一动,念力无声无息‘抓住’老头的一根胡子轻轻一扯……
老头嘚瑟的表情微不可察的一僵,一根胡子掉了。
“这便是小狐狸你的手段么?有点意思,居然连我都不知道是如何办到的,哼哼,更好玩了”,老头心头嘀咕,在周围几人啥都没察觉中,他那根被云景扯掉的胡子又无声无息的飞回去‘长好’了。
云景和刘能的第一次交锋在无声无息进行,谁都没有发现。
冯毅在他话音落下之后道:“夫子不介意晚辈使用兵器吧?”
“都说了你随意就好啦”,老头心不在焉道,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暗中防备云景的手段呢,眼前的冯毅他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直到现在,刘能都还没理解云景是如何观察这里的,虽然记住了云景的精神波动气息,可太远了,他并不晓得云景藏什么地方,更搞不懂云景是如何拔掉他的胡子的……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给刘能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恨不得将云景抓来里里外外的研究一遍。
得到刘能的首肯,冯毅点点头,伸手一招,屋内一把古朴的长剑飞来落在了他的手中。
轻抚这把陪伴了他上百年的长剑,冯毅说:“老朋友,三十年没有和你并肩作战了,这三十年来,实在是没有值得你出鞘的对手啊,今天,你我再次联手,见识一下神话境夫子的手段,是你的荣幸,也是我的荣幸”
“快点快点,你小子墨迹什么呢”,刘能催促道,实际上想的是这边动静越大,云景暴露的可能性也就越多。
缓缓抽出灰扑扑的长剑,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刘能引蛇出洞棋子的冯毅说:“这一剑,晚辈养了三十年,请夫子品鉴”
说着,他一剑向着几步之外的刘能刺出。
这一剑和之前平平无奇的一拳有着天壤之别,随着他那一剑刺出,刹那间四方云动,以冯毅为中心,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水墨画卷,手中的长剑仿佛变成了天地的中心,一道道宛如墨汁化作的长剑凭空出现,连绵无尽,宛如剑芒狂潮,他似乎要携那无尽墨痕长剑撕碎这方世界!
当他出剑之时,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再度出现了。
可持剑刺出的他无视了这种感觉,以无上意志和剑芒狂潮欲要斩破这该死的天地囚笼将手中长剑递到刘能眼前。
远处,在云景的感官中,冯毅周围的每一道剑芒都有着断江劈山的恐怖威能,只觉头皮发麻。
“他这一剑的威力若是全部爆发出去,没有约束的话,恐怕足以毁灭一座方圆数公里的城池,这可是京城啊,万一失控可不是开玩笑的,老头你悠着点,别玩崩了”,云景此时都捏了一把汗。
他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若是自己站在刘能的位置,恐怕瞬间就被撕碎成碎片了!
当这些念头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云景猛然发现,那里那么大的动静,冯毅的无尽剑芒都掩埋一方天地了,可范围内居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感觉到异样,仿佛处于不同的世界一般。
“那老头和我提到了‘我的世界’几个字,他不会是真的搞出了一个镜像世界吧?这咋可能,可事实似乎真的是这样啊,不对不对,我想想,刘能是神话境,当初我在那片山林看到过陈夫子留下的几个字,那时自己仿佛陷入了另一片天地,可那是思维上的,本身依旧处在正常世界,也就是说,这会儿刘能并非是搞出了一个镜像世界,而是自身意志无声无息融入天地,和天地融为一体形成了特殊领域,领域内一切都以他的意志运转,所以不管冯毅的任何手段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并且他的意志还蒙蔽了世人感官,从而感觉什么都没有发生,大概是这样了……”
云景认真的剖析刘能的手段,隐隐约约找到了根源所在。
当冯毅出剑之后,长公主夏紫月也开始担心起来,生怕他这一剑失控毁掉周围很大一片区域,可见自家师父好整以暇坐着,面对冯毅那一剑似乎有些看不起的表情,也就稍微放心了不少。
冯毅那一剑催动到极致,剑芒滚滚欲要撕碎天地,单个人处在那样的环境宛如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要被淹没。
可刘能却是撇撇嘴道:“就这?”
说着,他轻轻抬手一抹,像是挥动着无形的橡皮擦,冯毅刺出的剑芒狂潮崩灭粉碎直至消失无踪。
随着他挥手,冯毅手中的长剑崩断,一节剑身叮当一声掉了在了地上。
脸一白,隐约有血迹沿着嘴角流淌,冯毅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单膝跪在了地上,手持短剑的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一脸无解。
明明他的剑芒狂潮都掩埋了这方天地了啊,方圆数千米内的一切都笼罩在剑芒之下,可此时此刻,风平浪静,那恐怖的剑芒狂潮别说杀一个人了,就连一砖一瓦都没能破坏,甚至连一片草都没有折断,真真正正是那种泥牛入海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就是神话吗?”他喃喃道。
婉芸心疼的来到他身边,掏出一方白娟给他擦拭嘴角,苦涩道:“冯先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