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上下打量眼前的姑娘,见她身上衣物名贵,不敢得罪,脸上配上笑容道:
“姑娘实在是抱歉,都怪这贱人,竟敢弄脏姑娘的衣裙,姑娘要是不嫌弃,不如跟在下进去喝点酒水全场免费。”
还别说真没去过象姑馆,不知道里面是啥样,真的纯属好奇。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张东向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上前就要去拉躺在地上的男子。
那男子见这两人要碰到自己,身上立即开始颤抖。
“张大哥,给我来间上好的厢房,就要他来陪我。”我指着躺在地上的男子道。
张东刚想开口拒绝,乐安又说道:“钱不是问题。”
张东立即换上笑容道:“好嘞,姑娘。”
便带着乐安朝里走去,进门后看大厅中央有着表演舞台,上面的男子穿的白色薄衫,跳着舞蹈,衣服随风飘荡。
因为衣物布料太薄,看上去若隐若现,周围坐满嫖客,而片刻腿上坐着面容娇俏的男子。
这画面着实有点辣眼睛,随着张东上了二楼,今日厢房内,张东说道:“姑娘,在下带他去洗漱打扮一下,免得污了您的眼。”
我见张东这眼神,多半是想将人带下去,在调教一番,“张大哥,不必如此麻烦,就让他在这房间沐浴,再给我上两壶,你这最好的酒。”
张东点头,往屋外走去,出去时还狠狠瞪了一眼,那浑身是伤的男子。
见他低着头,身上还在颤抖,“你今年多大了,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那男子低着头,小声回答:“我叫杜若,今年十五,是被父亲卖到这里的。”
十五岁比我这身体还小上两岁,这畜生怎么舍得将自己儿子,卖到这种地方。
见他头都要低到地上去了,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道:“为什么一直低着头,我又不吃人。”
杜若小脸红脖颈,嘴里磕磕巴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我不由笑出声来。
这一个自己无比像个女流氓,这时张东带着人将沐浴用的热水拿来。
酒菜放好,张东道:“姑娘,东西已经备好了,姑娘可要玩得开心。”
我从衣物里拿出一根金条,放在桌上,张东立即笑呵呵伸手接过,带着人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将门关好。
杜若坐在凳子上一动不敢动,“你还不去沐浴,洗好我给你上药,免得留疤。”
杜若红着小脸起身往浴桶走去,褪去衣物,进入桶中开始洗澡。
我闲着无事拿起起酒,自顾自喝起来,还别说,这酒喝着真不错,和宫里的没法比,但是也不算差,只是酒劲更大一些。
不大一会,两壶酒已经见底,只是不知为何这酒越喝身上越热。
这酒里也没有问题,屋里也没有问题,怎么会这样,头开始昏昏沉沉。
正打算用灵力将身体不适逼出去,身后杜若已经走了过来,拿起乐安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见杜若将最后一杯酒喝完,开始靠近自己,刚刚不知道身体,什么情况,现在知道了。
一定是催情药物,自己现在就像个流氓一样,看着杜若就像非礼。
谁知杜若喝了酒之后身体也开始,逐渐有了感觉,主动上前敷上乐安的唇。
我当即清醒过来,推开杜若,开始运起灵力将酒气催情药逼了出去。
眼神清明后,眼前的杜若确实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看着自己,好说不说这长相确实很出众,纯情小白花的长相。
伸手就要往乐安身上扑过来,转身躲开,杜若没扑倒人,双眼含泪说道:“姐姐,是嫌弃我吗?”
我一时有点懵,什么情况,“我不是来找乐子的,我只是看你可怜,来看看什么情况。”
杜若现在哪听得进去话,带着哭腔说道:“姐姐,我是干净的,我才被卖进来几日,今日是第一天接客,姐姐是第一个人。”
说完便又要扑过来,自己虽然活的时间比较久,但是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
见他要扑过来时,用灵力将他打晕,将人放到床上,运起灵力将他身体催情药,逼了出去。
拿起金疮药,开始给他上药,后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鞭痕,逼良为娼啊!
上完药,出去将张东,喊了进来,“你这酒里可是下了药?”
张东回道:“姑娘有所不知,这酒是我们迎风楼的招牌,也是独有秘方酿制,里面有一味药草”。
“再加上这香薰里也有一味药草,这二者相碰就会有催情的作用。”
我懒得与张东多说,还不是下三滥手段,“我想给他赎身,要多少银两。”
张东:“这边男子赎身,都是一样价位,八百两不议价。”
我将银票放在桌上,说道:“卖身契拿来。”
张东笑眯眯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