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莎尔真是一种绝望的希望啊。”沉鲸心中暗想。她看着影心,好奇地问道:“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对你的野心保守秘密呢?”
影心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说道:“很多人痛恨暗夜法官——他们被认定是冷酷无情的狂热分子。即使是那些能够接受莎尔女士信徒的人,也可能会在暗夜法官出现在他们中间的时候退缩。不过你的问题还有一个更简单的答案——我只是忘记了自己的欲望而已直到看到某种让我想起的东西。现在我已经无法把它从我的脑海中抹去了。”
两人正陷入沉思之际,一声高昂爽朗的呼喊打破了寂静:“嘿,你们两个人竟然躲在这偷偷喝酒,竟然也不叫上我们!”声音中气十足,一听便知是卡菈克那独特的嗓音。沉鲸和影心抬起头,只见卡菈克一手提溜着一个酒瓶子,一手拽着莱埃泽尔,大步流星地朝她们走来。她的脸上洋溢着豪迈的笑容,仿佛整个散塔林会都在她的脚下。
不知何时开始,卡菈克与莱埃泽尔之间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对于种族歧视严重的吉斯洋基人来说,这简直是一种难以想象的奇观。然而,考虑到卡菈克那豁达开朗的性格和强大的武力值,她与莱埃泽尔趣味相投也似乎并不令人意外。沉鲸看着这一幕,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卡菈克走到她们面前,高举酒瓶与她们碰杯,然后一饮而尽。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有无数故事等待倾诉。沉鲸对卡菈克的故事充满了好奇,而今晚的氛围也格外适合聆听。
她忍不住开口问道:“卡菈克,你胸口的这个装置是怎么装上的?我很好奇。”影心和莱埃泽尔也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她们同样对卡菈克的故事充满了好奇。
卡菈克微微一笑,开始娓娓道来:“时间?十年前。地点?一个名为博德之门的冷清小城。故事的主角?卡菈克,一个来自外城的三脚猫混混,总是情愿付出一切,也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东西。”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诗意,仿佛将她们带入了那个遥远的时空。
沉鲸听着卡菈克的讲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嗯,这开头,很符合我对一个在人类城镇生活的提夫林的想象。”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卡菈克故事的好奇与期待。
卡菈克又开了一瓶酒,猛灌了一口,继续说道:“当时我只是一个想方设法混日子的孩子,后来混入了错误的群体中赚了一点小钱。为了一个我非常尊敬的家伙工作,非常尊敬。但现在看来这种感觉并不是相互的。”她的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忧伤和无奈,仿佛那段往事仍然历历在目。
她抬头看向夜空,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说道:“后来,他千辛万苦背着我跟扎瑞尔达成了一笔交易。你知道扎瑞尔的,那个阿弗纳斯的大魔鬼。”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沙哑,仿佛那段回忆给她带来了沉重的负担。
但是卡菈克很快恢复了豪迈的笑容,她举起酒瓶向众人示意:“来,喝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真是岂有此理!”莱埃泽尔愤愤不平地吼道,紧握的拳头在空中挥舞,“吉斯洋基人最不能容忍背叛。你应该把这家伙碎尸万段!”
卡菈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扎瑞尔把这个玩意放进了我的胸膛。派我去工作——嗯,去打仗。我很快适应,学会如何生存。同时,这个装置也能帮助我更好地降妖除魔。十年了,其中的故事数不胜数……”
莱埃泽尔的眼神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她毫不掩饰地说道:“我更好奇那个把你丢给扎瑞尔的老板。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卡菈克又闷了一大口酒,才缓缓开口:“是戈塔什。”
“戈塔什!”沉鲸惊叫出声,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我们在进入散塔林会前才看过关于戈塔什的汇报。”
影心也接口道:“我也想起来了,是那本《军火商戈塔什的入侵》。说他是前任黑市首领,现在盾牌骑士和城外的散塔林会都被他的势力取代了,他把博德之门的黑暗势力都逐个吞并了。”
卡菈克的神情看起来有些云淡风轻,她点了点头,说道:“戈塔什是一个政治家,同时也是一个发明家。他事事都想插手,而且工于心计。我猜我那时候太过于天真了,认为他做的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但那时候我能知道什么呢?我只看见了一份工作——一份好工作,而且还是跟着我喜欢的人做着我最擅长的工作。”
她放下了酒瓶,把手撑在身后,抬头看着火把上跳动的火焰,脸上露出了一丝怅然:“有时候我还会羡慕那个小女孩——那个曾经的我。啊,真想再体验体验那种无所不能的感觉。”
沉鲸看着卡菈克,真诚地说道:“希望能有办法修好你的地狱引擎。”
卡菈克勾起嘴角笑了起来:“威尔说翠绿林地有个叫戴摩的来自地狱的铁匠。希望这个戴摩有看起来这么厉害吧!等处理好我的引擎之后,我就能专注在更重要的事情上——夺心魔蝌蚪、教团、冰镇啤酒……”
影心也好奇地